你在哪儿?”
司昭廉举着手机晃悠了一圈儿,莫凡看出来了,在他家,现在也可以称为他们的家。
“吃饭了吗?”司昭廉问,“又有应酬?”
“是,喝了点酒,”莫凡精神不太好,按了按眉心,“那群人太能喝了,不过我好像也太久没喝酒的缘故,没喝多少居然头晕起来,看来以后还得多历练。
”
司昭廉说:“别给花天酒地找借口。
”
莫凡好笑:“我找什么借口?我要是酒量下降成三杯倒,说出去不丢死人了?”
司昭廉看到他笑,跟着勾唇,“这个好说,聘请一个挡酒员。
”
“上哪儿找?”
“我来应聘,莫总要吗?”
“你啊?”莫凡眉梢挑了挑,打量着他,似乎真在考虑。
”
司昭廉毛遂自荐:“我能喝酒,体力好,脏活累活都干。
”
“脏活累活干,”莫凡舔了舔湿润的唇,“干不干我?”
若是平时对于这种撩拨,司昭廉必然会接腔,可今天却反常的顿了顿,突然泄了气一般倒在另一边,把头埋进莫凡的枕头里,骂了声操,“我倒是想。
”
莫凡也愣了愣,随后发出一声嗤笑的鼻音。
自从交往之后他们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天天翻云覆雨的,习惯的身体骤然静下来,别说司昭廉了,莫凡也有点不适应。
其实莫凡还好,早上到晚上忙得不着地,累得回酒店倒头就睡,没怎么想着。
就是苦了司昭廉,手里有工作走不开,却又没到忙得不可开交的地步,晚上回去躺在二人颠鸾倒凤的床上,闻着爱人的气息,看不到摸不着的,烦躁又憋屈。
“你他妈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司昭廉难得沉了脸色,乱糟糟的金发挡住了大半张脸,“这日子没法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