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床头壁灯换掉,让房间里彻底陷入黑暗。
已过十二点,算起来是出来的第九天。
还真有点,想他了。
司昭廉从拳击馆出来是深夜了,发泄了两个多小时心情也不是很畅快,心里憋着的那股劲儿只有一个人能顺。
他开车回家,看着已经连续十一天黑漆漆的客厅没什么表情都没有,径直上楼,倒在床上深深叹了口气。
手机信号满格、WI-FI满格,电量满格,微信消息停留在八点过他发过去“有没有吃饭”的问候。
莫凡没回,打电话也关机,这几天经常忙到手机没电不理他,司昭廉已经习惯了。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司昭廉有些烦躁地把头埋在莫凡的枕头上深吸两口气,然后翻身起来在衣柜里拿出莫凡的一件衬衫,又去抽屉里拿他的内裤。
莫凡提着箱子进屋时,看到漆黑的客厅并不意外,他没告诉司昭廉今天自己会回来,想搞个突然袭击,看看这人在没他的日子能多潇洒。
刚刚打电话司昭廉没接,莫凡猜测他应该在外面玩儿,一边觉得这是正常的,一边却又有些不悦。
换上拖鞋,提着箱子上楼,刚走到门口,急促又隐忍的喘息从未关紧的门缝传出。
这声音莫凡再熟悉不过,眉心一跳,放下行李无声地推门走进去。
卧室里开着一盏小灯,调至最弱的一档,光线朦胧,司昭廉坐在床头,裤子退到腿弯,内裤的布料从指缝中溢出,还牵扯出黏腻。
一件白衬衫盖在男人的脸上,随着他越来越重的鼻息,单薄的布料起伏着,白色圣洁,在此刻却勾起动人的旖旎。
司昭廉的脖间浮着一层薄汗,在幽暗之中很是性感,喉结的每一次滚动都牵扯出荷尔蒙。
莫凡看得嗓子发干,眼睛紧盯着司昭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