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什么?他杀死黄勋同的动机又是什么?”
空气突然安静。
凌猎:“呃……”
季沉蛟:“嗯?凌老师,发挥发挥聪明才智?”
凌猎垂下脑袋,又掀起眼皮偷偷看季沉蛟,“这是你们刑警的分内之事。
”
季沉蛟点点头,“聪明才智哑火了。
”
刚才他就是随便一说,黄勋同一案扑朔迷离,处处蹊跷,若凌猎被嫁祸,那么凌猎本身就是局外人,所知不会比警方更多,而若凌猎正是凶手,那无疑凌猎伪装得很完美,此时更是不会泄露丝毫线索。
“再问个问题。
”季沉蛟说:“你为什么不断换工作?你真只是为了生计当货车司机?我要是在西桥街送一个月货,我不一定知道老房的天然气管道问题。
”
凌猎:“我上次说,去月亮花是馋酱肉包子,你不信。
那我这次说,送货是想体验送货的感觉,随便看看西桥街那种工厂老街的生活,你恐怕也不信。
”
季沉蛟蹙眉。
凌猎这样的人,他当真没有见过,看似一无所有,但好像又十分富足,天底下的一切对凌猎来讲都能用来玩乐。
送货、当志愿者、加入腰鼓队,那不是营生,是游戏。
凌猎眯眼,“季队长,你知道怎么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融入一座城市吗?”
季沉蛟:“嗯?”
“当货车司机。
车上的货能让你名正言顺地去所有犄角旮旯,你出现在哪里都是正当的。
”凌猎毫无阴霾地笑了笑,“但是很辛苦,于是我没干多久就辞职了。
夜晚骑车溜达也不错,可惜被人盯上嫁祸。
”
季沉蛟哼了声,“你倒是轻松。
”
凌猎见季沉蛟起身,问:“你去哪?”
季沉蛟头也没回,“去做刑警的分内之事。
”
“哎季队长,我这次算不算立功?”
季沉蛟驻足,“感谢支持警方的工作。
”
“口头感谢不算。
”
季沉蛟转过来,“想要什么感谢?”
“在车上就说了。
”凌猎笑嘻嘻的,“请我吃鸡翅,就市局外面那家。
”
“行,改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