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贴近她。
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黑暗,玉璇玑被苍婪咬住脖颈,忍不住问:“怎么用被子蒙住了,你不是最喜欢看我?的脸么?”
苍婪三下五除二褪去玉璇玑的衣裳,贴着她笑嘻嘻地?说:“娘子说过,在外面要低调,尤其是在别人家?做客的时?候。
”
玉璇玑用双腿夹着苍婪的腰,听着身下的木床吱吱呀呀地?晃悠着,笑着说:“今日怎的如此谨慎,还是我?认识的那条小坏龙么?”
苍婪抱着玉璇玑的两条腿,用被褥将两人的身体遮盖得严严实实,连头和脚都不放过:“既然娘子嫌我?太过矜持,那我?抱着娘子出去。
”
说罢,苍婪便搂住玉璇玑的腰,将她从被褥深处捞出来,用被子卷着她的身子打横抱起?。
玉璇玑见状连忙伸出手搂住她的脖颈,摇摇头说:“说说而?已,不准出去,会被看见的。
”
苍婪原本只是想逗逗玉璇玑,却没想到平日在床上主动的娘子竟然也会脸红,便笑着说:“无妨,娘子莫怕,我?有神力,在外面也不会有妖怪看见。
”
玉璇玑睁大眼睛,摇头道:“不行!”
苍婪继续说:“不如这样吧,我?们回龙潭,在那棵菩提树的树冠上,娘子觉得如何?”
玉璇玑惊讶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吞了吞口水,随即又被苍婪放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我?就知道娘子面皮薄,不过早晚有一天你会愿意的。
”
天色渐晚,蛮荒的夜来得快去得晚。
夜深人静之际,偏房内时不时地传来几声细碎的轻吟,还有银铃般的笑闹声。
院内暗香浮动,白日里那株只长叶不开花的植株,茎叶上断断续续地?冒出密密麻麻的花骨朵,在夜空中?悄然绽放出艳红诡谲的花朵。
夜已深,院内出现一只前?来觅食的小灰鼠,它嗅了嗅气味,准备进入庭院厨房偷吃涂山白的粮食。
一阵吱吱叫剧烈地?响起?,小灰鼠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道残影。
盛开的红色蔷薇颜色变得更加妖冶,味道浓郁香甜,它的花蕊张开,一条条密密麻麻淡黄色的细丝悄无声息地?缩回去。
第二天一早,苍婪是被一阵惊呼声吵醒的。
昨天两人折腾到深夜,玉璇玑还在熟睡,苍婪揉揉眼睛坐起?来,披上外衣穿上鞋,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来到外面的庭院。
入目便是一片红艳艳,顺着墙根蔓延至墙头,只见昨天白日那株连花骨朵都没有的蔷薇,一夜之间便开得满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