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另一边一个科室外宽敞的区域,秋荼远远便见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快步走了过来,明明很着急,却也没有在医院这种地方奔跑起来。
“阿姜。
”男人喘着气,眼底是掩藏不住的担忧。
“承风,给宝宝买的草莓糖葫芦呢?”白姜微微瞪圆了些眼睛,不满地望向两手空空的蒋承风。
蒋承风愣了一秒,视线快速扫过被她牵着手的秋荼,虽然沨还没有弄清状况,但他反应很快地回道:“已经让司机去买了,我问问他到哪儿了。
”
说着,他低头打开手机,飞快给司机发了条消息,让他买几根草莓糖葫芦送过来。
旋即,蒋承风收起手机,柔声哄道:“司机说已经买到了,正在赶来这里。
”
白姜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弯下眼睛对站在自己身侧的秋荼说道:“宝宝不急,糖葫芦马上就到了。
”
秋荼:“……嗯。
”
蒋承风看出了秋荼的僵硬,脑子转得飞快,“医生说还要检查一下身体,阿姜先去把检查全部做完好不好?宝宝这里有我陪着。
”
白姜当即摇头,“不行,你一个大男人照顾不好宝宝的。
”
蒋承风脸上凝着心疼、懊恼、无奈等复杂的情绪,半天也没再说出话来。
反倒是一旁的秋荼突然开口,“不好好检查的话,我就不吃草莓糖葫芦了。
”
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是这样“威胁”母亲的,母亲总是让自己很累,不配合医生的叮嘱照顾好自己,他便常常用类似“再这样下去我就不上学了”威胁母亲,母亲总是向他服软。
他曾经也是个可以任性撒娇的孩子,拥有一个爱他护他的母亲,他太清楚怎么以一个孩子的身份向母亲撒娇了。
在蒋承风愕然的注视下,白姜着急地赶忙点头,“检查的,检查的,承风你照顾好宝宝,我去医生那里做检查,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