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顾寻洲问。
秋荼垂下眼睫,乖乖回答:“和之前一样,到处都有点儿。
”
这话听在顾寻洲耳里便是之前每次做完都会难受一段时间,但只有这回秋荼与他说了,并让他陪在自己身边,以前每一回都是他自己一个人扛过去的。
确实,秋荼是承受的那一方,消耗的不仅仅是体力。
顾寻洲心又软了几分,“不舒服就和我说。
”
秋荼轻嗯一声。
顾寻洲:“我先去冲个澡。
”
“好。
”秋荼坐起来了些,也提起了一点精神。
顾寻洲动作很快,没一会儿便清清爽爽地从浴室折回了主卧,终于将被窝里的小垂耳兔搂进了怀里,亲了亲他的发顶和兽耳。
秋荼睫毛轻颤了一下,故意问:“听说许老师病了,他怎么样了?”
提到许尘昀顾寻洲便觉一阵语塞。
许尘昀今晚拍戏淋雨生了病,打了一通电话给他母亲讨安慰,还在电话里向母亲不知说了什么有关于他和秋荼的事。
就在刚才回来的路上母亲突然给他打来一通电话,提了一嘴许尘昀生病,又通过许尘昀提到了他与秋荼,说最近有场兽人举办的拍卖会,挺有意思,只有兽人或者与兽人结伴的人类才能参加,问他要不要让小垂耳兔带他过去瞧瞧。
顾寻洲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说先回去问问秋荼的意见。
但他其实是想与秋荼一起去的,他知道,父亲母亲肯定会参加,还有一些他认识的人,亲戚朋友或是合作伙伴,他想带着秋荼融入他的圈子。
今天短短一天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多。
他沉淀了一下,发现自己对秋荼的好感不再仅限于床榻和身体,如今的秋荼从内到外哪里都很吸引他。
虽然他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但并不是真的情感迟钝。
至少,他从没有对什么人产生过这样占有欲,更遑论吃醋了。
上流圈乱得很,他身边也有认识的朋友包养情人或是协议关系,他还没听过哪个金主为情人争风吃醋的案例,大多协议关系也会在其中一方想要结束的时候果断结束,而不是其中一方产生对方会被其他人拐走的危机感。
但他还不敢确定他对秋荼的喜欢有多深,他还在观望。
毕竟他们认识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