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好。
身体的问题,都不算问题。
只要两个人平顺过日子,伴着孩子长大,就是最重要的。
都说少年夫妻老来伴,温辞书想着他守了自己十年,那他自己会守他一辈子。
等皮肤微凉的手腕被炙热的掌心握紧,他才恍恍惚惚地看向沙发上的男人。
随后,他被用力拽过去,扑进薄听渊极其修长的双腿间。
温辞书还没反应过来,薄听渊的手指搭在他的衬衣扣上,慢条斯理地解开。
“嗯?”
薄听渊:“扣错了。
”
温辞书低头,才发现领口那一颗还剩着,的确是全部都扣错。
只是当他的指尖似有若无地擦过自己胸口的皮肤,一下一下地挑开扣子时,意识到什么似的往后退开些。
但是腰上的手掌瞬间收紧,按住不让他动。
等衬衣扣子全部解开,两边衣襟敞开时,温辞书猛然羞赧,想说点什么时已经来不及。
在薄听渊抬起的视线中,他的眼帘眨了眨,灯光中的长睫翩然动人。
薄听渊搭在他柔软腰上的手指揉捻着,嗅了嗅他周身干净清冽的淡淡香气,嗓音低沉地做出提醒:“帮我摘眼镜。
”
温辞书的心尖颤了颤,指尖已然酥麻,落在他肩头的手不受控制般慢慢地抬起,轻柔地拿下眼镜。
随后,属于薄听渊的荷尔蒙瞬间倾泻一般,将温辞书彻底包裹。
他的眼神不由得盯着薄听渊的唇,自己像是被炙烤一般,唇舌干渴。
薄听渊仰起脖颈,粗大滚圆的喉结越发明显,主动亲吻他陷入迷乱的爱人。
温辞书双臂如蛇般圈紧他的肩。
明明是他站着,可薄听渊的侵略意味之浓重,让他变成被动的那一个。
双膝被有力的腿撑开,腰上一紧,温辞书被抱着坐在他腿上。
两人的唇吻得如胶似漆。
当温辞书感觉到他的手掌越过衬衣,直接沉沉地揉上腰背时,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轻哼。
但他没想到的是,薄听渊竟然一边吻他一边拽掉了这件黑色衬衣。
“额……”温辞书脑袋往后仰,黑发如丝锻般轻轻甩开,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