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后腰被个渐渐胀热起来的硬物给抵住了。
即使还隔着两层布料,那器官粗长硕大的形状都清晰分明。
现在还尚未完全勃起,就已是挺凶狠骇人的尺寸。
“令安……”
元靖昭亲他的后颈,唇齿轻咬着白玉似的皮肉,同时指尖挑松了裹胸,用掌心覆着奶肉揉捏,胯下愈发涨硬。
这具早被情爱调教得熟透了的身体简直是敏感万分,没多久夹在指缝间的乳尖就堪堪变硬了,又被手掌的薄茧摩擦着,泛起阵阵难耐的酥痒,甚至下身那个畸形的肉缝都在空虚地翕张着。
裴钰闭了闭眼,抑制不住的热流从小腹深处弥散开来,身子愈发虚软无力。
皇帝单手握住他胸前一只雪白柔软的奶子揉搓,另一只手则试探性地顺着腰侧往亵裤边缘探,嘴唇贴附在裴钰耳边轻声问:“……可以吗?”
裴钰半睁开眼,看向轻微摇动的床帐,忽然哑着声音道:“陛下当臣是什么?是佞官?娈宠?或是个供您泄欲的性奴?”
像是有盆凉水从头浇下,元靖昭心一冷,情欲慢慢褪去,抽出手来掀开锦被下了床。
“令安!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是……”他有些气愤地立在塌边,蓦地想起曾在这张龙床上发生过的一切,看到塌上的人立刻背过身,裹紧被子蜷缩成了一团。
皇帝无措地张了张嘴,却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对不起……方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
元靖昭单膝跪到龙塌边,伸手轻轻碰了碰被褥,小心斟酌道:“令安,你不是佞臣,不是娈宠,也不是、不是……性奴。
我没有过别人,只有你一个。
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都只有你一个人,是我思慕已久的人。
我对你有情,自然也会有欲望。
抱歉,你不愿意的话,以后我不会逼你……你别再那样想了,好不好?”
说完,他等了片刻,也不见裴钰有回应。
醒酒汤也凉了,皇帝起身端在手里,没再开口说话,转身走出内殿,对成桂吩咐道:“叫人先去热一热。
等会你问问他,问他还喝不喝,要是没回你的话,就算了,让他好好睡一觉。
”
寝殿内静悄悄的,约莫一刻钟后,裴钰坐起了身。
他低低地喘息了几声,几番忍耐欲热无果之下,终究是自暴自弃地将手伸进亵裤里,抓住那根抬头的粉嫩器物毫无章法地粗暴撸动,但却怎么都发泄不出来,只得狠下心来用指甲抠压顶端肉孔。
疼痛似乎让情欲稍减了些许,可并没起到什么大的作用。
下体穴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