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柔软,呼吸不顺,刚闭眼没一会儿就被吸吮蠕动的动静叫醒……
已经几个晚上没好好睡觉的阿舍尔眼底发青,在又一次险些入眠,然后被肉团挤压的动静唤醒后,他艰难抬起腿,试图狠狠一踢
和踢到棉花没什么两样,甚至这棉花还吧唧吧唧,把他的脚踝给吞到了另一个更紧密的空间中。
大半夜被迫翘腿的阿舍尔:……
好在他韧性可以,不然就这动作,准得抽筋。
这样的动作还没保持多久,睡梦中的小怪物像是嗅着腥味儿的狗,忽然开始动作了。
失去主人控制的软肉遵循着自己的本能,它们甚至还记得青年说“太大不行”的话,便一点点将比青年还粗壮的红肉分解重构,直到它们“目测”可以。
于是,裹挟着青年小腿的肉团又一次将其拉高,面料柔软的大T恤自他的大腿根滑落,在隐秘的黑暗中露出了一片白腻。
阿舍尔拧眉,伸手就试图阻止,却不想他脑袋两侧的肉团生出触须,如锁链般迅速把他的双臂桎梏在头顶,毫无反抗的可能。
沉闷的窸窣声响起,瘦身成功的触须顺着青年腿部绷出的弧度一路向下。
仰躺着的阿舍尔瞳孔震惊,皮肤上的触感让他整个耳廓都浮现红色,就连声音都染上了颤抖
“嘶……你停下来!”
梦游中的小怪物似乎根本听不到来自青年的拒绝,在阿舍尔察觉到禁地即将失守的时候,他在紧绷心弦的瞬间,捕捉到了一抹不属于自己的情绪。
阿舍尔忽然福至心灵,忍着面颊上的潮红冷声道:“我知道你醒着。
”
向深处延伸的触须僵在原地,似乎是在心虚。
“我感应到了。
”阿舍尔冷哼,“……刚刚那些情绪,是你吧?”
心虚,小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