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
这大概是一场彼此驯服的过程吧……
阿舍尔的心里莫名也浮现出一股拥有怪物控制权的兴奋
他迷恋这犹如在黑暗中起舞的刺激。
前几分钟因为劣质虫母和“王虫的秘密”带来的低沉,似乎都因为旦尔塔那双隐含痴迷的猩红竖瞳而缓缓消散,毕竟谁能不享受一个大帅哥对自己的迷恋?
尤其还是完全长在阿舍尔审美点上的……比塞克拉那种多余长了张嘴的帅哥更吸引人。
思及此处,阿舍尔面上轻快了几分,说是他要安抚旦尔塔对安全感的缺失,但实际说来,他自己也有被安抚到。
“旦尔塔,抬头。
”
本身就仰头的始初虫种只会配合虫母的命令,于是祂加深了后仰的程度,完全暴露出了对大多数生物来说都脆弱的咽喉。
柔软的指腹按上了对方的喉结,旦尔塔尾勾轻颤,不受控制地拍打着地面,发出“啪啪”的声响。
“不要动。
”
趁着塞克拉没回来,先前强行忍下情热的阿舍尔难得想放肆一下。
于是,在旦尔塔僵硬着仰头时,略垂的竖瞳就捕捉到了青年俯身低头的动作。
旦尔塔:!
轻盈盈的舔吮一闪而过,只在怪物的咽喉上留下一截湿热,不等祂细致品味虫母难得的亲近时,下一秒吻便落在了旦尔塔的唇上。
啪!
兴奋的尾勾抽碎了一块差不多有轮胎大小的冰块。
下一刻旦尔塔反客为主,刚想加深来自虫母的亲昵,便被对方用指尖抵着胸膛又给按了回去。
“不行,”浅尝辄止的阿舍尔满足了自己的需求,立马穿裤子不认人,总归在子嗣面前,他还是有着绝对权威的。
“妈妈……”
面对旦尔塔的可怜巴巴,阿舍尔不为所动,只拍了拍怪物的肩头,“行了,这种事情不能多做。
”
“为什么?妈妈。
”
阿舍尔轻飘飘瞥了一眼始初虫种被鳞甲覆盖的下腹,嘴角不着痕迹地勾起零星弧度,“因为你还小。
”
说着,裹紧了羽绒服的青年撑着旦尔塔的肩膀起身,准备继续之前被“劣质虫母”一事打断的逛商城计划。
而被留在原地的旦尔塔则细细回忆着青年的话,又若有所思地低头,喃喃道:“……妈妈是觉得不够大么……”
没听清的阿舍尔莫名抬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