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说啥我干啥。
说着,阿舍尔又看向欲言又止的塞克拉,“这两天你就别一直陪在我身边了,有时间去看看库亚吧。
”
“……库亚有什么好看的。
”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塞克拉的眼神却晃晃悠悠落了过去,明显一副言不由衷、刀子嘴豆腐心的样儿。
就塞克拉那点儿小心思,阿舍尔相处几天就猜得透透彻彻。
阿舍尔:“……就当是帮我守着他。
”
“好,那我也听妈妈的。
”这下塞克拉立马屁颠颠地接了任务,晃着一头浅色的发丝往阴影深处走。
只是还不等他靠近,一道凄厉又痛苦的嘶鸣声猛然间炸开在松林中,惊起一群飞鸟,当阿舍尔转头时,就见前不久还静坐在地上的库亚狼狈抽搐,苦不堪言。
而原先还拿捏步伐的塞克拉则猛然冲了上去,开始撕扯那些缠绕在对方身上的蛛网。
“库亚?库亚!你怎么回事……该死的,你到底出什么问题了?”
塞克拉又气又急,撕扯着蛛网的两只手上白糊糊一片,险些把自己也缠进去,还是阿舍尔指挥旦尔塔上前,用锋利的尾勾割开了那些异常结实的白网。
在蛛网刚刚破裂落地的瞬间,原先被束缚的库亚就栽倒在地,自身后猛然展开的虫翅撕裂的白袍,短短几秒间的挣扎,就连塞克拉都没能按下来。
阿舍尔:“快点!把他按住!”
虽然不知道库亚身上忽然发生了什么,但对方表现出来的症状,却让阿舍尔想到了帝都星上某些年轻贵族对兴奋药剂上瘾后得不到的痛苦样。
疯狂至极,不受控制。
只不过比起那种上瘾症,库亚明显痛苦居多。
挣扎间的库亚力气都大了很多倍,塞克拉一虫竟无法压制,最后还是旦尔塔出手,才勉强压下了库亚的乱动。
塞克拉那张异域圣子般的面孔上满是暴躁,语气急促地试图从库亚嘴里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