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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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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舍尔伸手,轻轻拂了拂旦尔塔的碎发,然后伸出手指,无声悬空于对方的面前。

     “知道要做什么吗?” 知道。

     祂深深地知道虫母每一个动作代表的意思。

     危险十足的始初虫种低头,小心翼翼地吻上了青年的指尖。

     此刻,祂虔诚又小心,根本看不出来祂曾将人压在冰洞内,恍若如何也吃不饱的野兽,试图从对方身上再多榨出一点儿汁水。

     那时候是祂锢着自己主人的腿根,而今却主动拴紧了链子,为自己的主人献上温顺与驯服。

     指尖的温热一触即离,同时留下的还有一抹潮湿的滚烫。

     怪物的小心思阿舍尔心知肚明,他默许了对方的小动作,只偏头看向依旧被束缚的“旦尔塔”。

     “看到了吗?”阿舍尔勾唇,“我喜欢听话的狗,但显然你不是。

    ” 拖曳在小怪物身后的尾勾在晃动,对旦尔塔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令祂兴奋的、来自虫母的夸赞。

     甚至比起精神上单纯的亢奋,这更能引起旦尔塔腰腹间鳞甲的翕张颤动 像是巴甫洛夫的狗,只单单一句情绪平缓的话语,就能勾祂回想起无数次被虫母踩着胸膛,骂祂嘬得太狠像狗一样的低喘。

     祂待虫母,就像是这辈子都无法戒除的瘾,恨不得吞到肚子里以保证永远在一起。

     在旦尔塔兴奋的同时,另一只始初虫种喉咙轻微吞咽,神色怪异,仿佛充满了不可置信。

     祂颇有些阴阳怪气道:“当狗有什么意思?” “……有意思的。

    ” 几乎没怎么说话的旦尔塔忽然开口了,祂依旧半跪在虫母面前,虽然回答对方的问题,但眼神却直勾勾盯着阿舍尔,“……你当不上妈妈的狗,才觉得没意思。

    ” 不能给妈妈当狗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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