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您已经见过的瑟维拉,祂是个当之无愧的蠢货;另一个则是我曾经的上级,创始者号的上一个意识,祂与我一般从未离开过深渊,没有追随过虫母,所以我们都没有名字。
”
有无名字,是雄性虫族是否拥有虫母青睐的身份标志。
阿舍尔有注意到,在始初虫种说道自己没名字时,眼底一闪而过的阴沉和黯然。
“瑟维拉作为始初虫种的一员,在脱离虫瘿后选择离开深渊,然后为祂的虫母献上一切。
”
“祂用自己作为共生者的身份去呼唤我的上级,试图引诱祂为王虫而臣服。
”
“但并不是每一个共生者传递来的情绪,都能在我们的身上转化为喜欢和欲望,我的上级就是最好的例子”
“祂厌恶王虫,厌恶瑟维拉,便守着创始者的禁锢,一辈子都不曾离开深渊。
”
始初虫种看向阿舍尔,那张缺乏表情的五官里多了几分认真,“我对您的渴望,毫不作假。
”
被一个顶级帅哥三番五次表白,大多数人都会心里发软,说不定因着一些怜悯和被满足的虚荣心,就答应了对方的追求。
但阿舍尔却不动声色。
芬得拉家族几百个类型的帅哥天天在他面前彩虹屁,又是送花又是献殷勤,原本可能会因为高颜值而产生的情绪倾向,被自家子嗣们训练得一路高涨,哪怕此刻他才接受了一段真情实意的告白,但下一秒依旧能冷静抽离,抓住对方话里的重点。
“不是不想离开,而是不能离开吧?”
就对方这副冷淡又阴沉的斯文败类样儿,再加上动不动就下药想搞囚禁这一套,阿舍尔毫不怀疑,如果深渊是可以随意进出的,他不可能直到现在才遇见对方。
甚至极有可能在自己羽翼未丰的时候,就已经被锁在这座创始者号里体验金丝雀的生活了……
某种程度上来讲,阿舍尔的推测分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