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个字,仿佛索命的魔咒。
林闫赶紧上前。
“想必陛下没来过此处。
没来过可要小心,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踩到了一滩黏糊的血。
”
!
林闫全身汗毛立起!
越往前走,凄厉的惨叫混着鞭子抽在皮肉上的裂响就越发的清晰。
光线也变得明亮。
似是一处天井。
白日不需点蜡烛也很亮。
有这样的设计,一来可以为朝廷节省下烛火钱,二来,只需将那些骨头硬的犯人绑在这儿,都用不上人,风吹日晒雨淋雪冻的,也能叫人去了大半条命。
祁镇堪堪露了一点身形。
边上监刑的官吏忙不迭站起来,谄媚得跑到祁镇面前,点头哈腰。
“王爷怎么屈尊来此?”他望向他们身后带人进来的小厮,“也不知道通报一声,脑袋不想要了吗?!”
“祁镇!”
正被行刑的人陡然尖叫,破口大骂。
“你这个狗娘养的烂货!先帝待你不薄!你残害手足兄弟,欺上瞒下,谋权篡位,玩弄权术!烂货!你不得好”
最后一个“死”字,被行刑官一拳头给打回去了。
“以下犯上,口出狂言!我看你是找死!”
鲜血涌出。
祁镇似不在意,坐上了那官吏差人搬来的红木官椅,接过了官吏递来的热茶,啜饮一口后,方才抬眸看向吓傻了的小皇帝。
“陛下,吓着了?”
!
!!
!!!
先不管陛下吓没吓着。
牢房里的其他人吓死了!
“扑通扑通”的全跪了。
小皇帝只是个傀儡摆设。
登基的第一天,祁镇就站在他的面前,自封摄政王。
全然不把小皇帝放眼里。
加之去年年冬起,小皇帝就病着。
见过他的人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