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腰摆臀爬动的姿势刺激到,将掐在她腰间的手移到她的肉臀上,控制着力道揉捏了几下。
他手劲大,就算控制着力气,女孩雪白的臀部也被他揉出红印来。
云尧嗓音低哑,蕴含着浓浓的欲望,贴近被他撞的不断往前爬的人道:音音,要爬着被操才有感觉吗?”
啊啊,好爽,此时的沈音音已经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她的上半身趴到床上,两颗硕大的奶子被压得变了形,只有屁股还高高的翘起,承受着身后的男人一波又一波的肏干。
云尧此时就像化身为一只打桩机,不停地在她骚逼里快速进出,狠狠肏干,沈音音早就高潮过一次了,此时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轻声地哼哼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沈音音恍恍惚惚生出一种自己会被活活操死在床上的感觉时,身后的男人终于有了要射精的前奏。
云尧的双手扶住她的细腰,扭胯快速地在她骚穴里操干起来,粗大的鸡巴,一下下地顶着她的子宫口,顶得她小腹一阵酸麻,最后的几下,他几乎是不管不顾地重重顶撞着,连着几次迅猛地冲刺,大鸡巴很快顶开她的宫颈,直直刺进子宫里,将子宫撑开撑大。
啊!要被插坏了!沈音音被他插的大声尖叫着,闭上眼承受着粘稠的精液,直到那一股灼热全部射进了自己的子宫里。
0018全部家当都上交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沈音音只觉得腰酸背痛,以前看小黄书时,常看到书里有这样的描写:xx全身就像被卡车碾过一般酸痛。
以前的她觉得这样的描写就是在侮辱读者的智商,直到现在才发现,那不是夸张,而是写实。
她强撑着自己的腰坐起来,却惊讶的发现云尧还没有外出打猎,而是赤着上半身在火堆旁忙来忙去,她定睛一看,瓦罐里的汤咕咚咕咚冒着热气,还有丝丝肉香顺着袅袅上升的气体飘散过来。
一夜没有进食的胃在闻到这股味道后开始强烈的抗议,她咽了咽唾沫,可怜巴巴地哑着嗓子问道:“你在煮什么?”
“昨天猎了只野雏来,今天炖汤给你喝。
”云尧说着,放下手中的勺走过来,视线在触及到沈音音满身的吻痕和腰部、膝盖的青紫后,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垂下眼睑,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音音,对不起,昨天是我弄疼你了。
”男人的声音满怀歉意,他在床沿旁坐下,双手抚过她肩膀上交错的吻痕,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没……没事,过几天就都消下去了。
”沈音音也不太敢去直视他。
她倒是不生气,只是羞涩的不得了,昨天晚上她喷的水将垫在身下的上好的兽皮全都打湿了,最后的最后,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只隐约的记得,是云尧烧了热水给她擦身体,又把床上的兽皮换成了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