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的脸……
“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儿不能怪他一个人,他长得帅,我为色所迷。
”这话不知道为什么就自然而然的从嘴里蹦跶出来了。
弹幕又刷:果然不是什么纯情白花,装什么?
妖精直接开喷:“你娘什么时候说自己是纯情白花了,我说了,我是你娘,从不凹什么纯情人设,听懂了吗?”
她竟然心疼李期矣…晦气。
心绪不受控制的脱轨使得妖精没心情和这些乌合之众继续浪费时间,她不耐烦地拨了拨头发,漫不经心道:“我都说清楚了,各位说你娘的不肖子孙们等诉状吧。
”
然后,直接就把直播关了。
……
“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儿不能怪他一个人,他长得帅,我为色所迷。
”
这句话虽然模棱两可,但倾向性那么明显。
祺祺坐在梨木茶几的茶座前,眼神失焦。
妖精是个多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她自私到近乎冷漠。
虽然平时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但不会把任何人放在心里。
她那略带自我反省的语气,有点承认错误的苗头,哪一点是秦律之会有的态度?
他抿着嘴角,挂着月牙儿似的笑,肩上好像有神明的手掌推着他,飞奔向她。
秦律之正坐在床边苦恼自己怎么就开始心疼倒霉男人的时候,李期矣跑着进房间门,单膝跪在她面前,他的双肘撑在她双腿两边,手掌耷拉在她腿上。
“秦律之。
”
“哈?”这又是在抽什么风?
“现在没有玫瑰花。
”他跑的急,喘着气。
“要那个干嘛?”她不解。
“不重要。
”
“哈?”肯定是抽风了。
他看着她的脸,一股脑把心里所有的话都说对着她出来:“我预设过很多和你告白的场景。
他们说要带你去浪漫的海边,送你玫瑰花,给你买戒指。
可是我等不及了,我刚刚就是觉得好爱你,现在必须要来告诉你。
”
秦律之傻了,她心跳是为什么这么快?
她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
祺祺抓住她的手掌,按在床边继续道:“秦律之你别怂,听我说。
”
“你说。
”
“西方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