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歉,把那人送进去。
在荷兰坐个牢,可比在外边儿打打杀杀舒服,找个经验丰富的辩护律师,在花点钱,在牢狱里整点优秀功劳,你兄弟最多也就判个一年半载,再说了,荷兰的牢,多少人求着去坐,只怕是进去了都不想出来,这要是在外边儿,保不齐哪天就被钱长盯上杀了。
”
“你现在去道个歉,又把北边那毫无意义的地儿让给他,既保住了你兄弟的命,又让钱长闷声不响的吃了个大亏,您还能落个大人风度的名声,一枪三响,只赚不赔。
”
说完,李期矣又优雅的冲了一盏。
“我凭什么相信你?”
李期矣嗤笑:“那你就继续斗,你们吃亏内耗,丧失发财机会,对其他堂来说,既可以捡漏,又可以趁机发展帮派势力,只有好,没有坏。
对我来说,就更没什么损失了,我烂命一条,随时可以死。
”
李期矣无所谓的态度让刘彪将信将疑。
“要是你骗老子,老子马上来杀你。
”
李期矣笑了:“悉听尊便。
”
“操你妈的,少给老子文绉绉的,老子就看不惯你们这逼人这一套。
”
而陈爷那边,其实也不知道李期矣究竟会和刘彪说什么,他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听了李期矣的拖住钱长。
不过半个小时,最难搞的刘彪态度大改,见到钱长,诡异的叫起了钱兄,然后以北边的地和那根中层话事人坐牢作为交换,换来了两个帮派的和平。
李期矣重新站回陈树堂的身边,陈树堂看了一眼他,饶有趣味的笑了一笑,点了点头。
刘彪大张旗鼓的道歉和让地盘行为,换来了两个帮派的和平。
等陈爷再问的时候,李期矣将他和刘彪的对话和盘托出,并且让陈爷重新找到钱长,让他记住陈爷的人情,并且提醒他,只要最新的法律实行,钱长手头上最赚钱的生意定会有运输隐患,要是被警察捉住,不久会出事,李期矣给陈爷为钱长提供了解决思路,就算到时候北边的地真的出事,他也无心探究吃亏的问题,只会忙着查漏补缺,把手头最要紧的生意兜住。
最后在钱长的视角里,最恶的刘彪都趋于他道歉,让他码头帮在14k中大出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