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和季老爷子的话一出,一众李期矣的人,无不悲伤轻叹,感慨上天不公。
林凤坐在暗处,久不言语,终于道:“律姐丧夫,我们丧主,14K不可一日无头,但即使是这样,我还是想说,在推举首领之前,我们应该为期爷把仇报了!期爷不过去了趟东方之城,便死于非命,律姐难道不想追究吗?”
这林凤也是李期矣手底下的老人,现在管着枪支生意,是个硬骨头,也是个狠角色,但他就服李期矣,和李期矣有过命的交情。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众兄弟借着话头,应和道:“就是!平日里,查偌和众弟兄都在期爷身边保护,就算是那年被福清帮暗杀,也逃过一劫,要不是期爷不设防,又如何能在自己的地界没了命!”
张道远神色一厉:“你们这话说的有趣,明里暗里,都往我身上泼脏水,谁不知道我这么些年,吃斋念佛,不理世事。
期爷出事,我是心最痛的那个人,我如今在期爷的遗像前,敢发毒誓,期爷的死,是我这一生除了陈爷过世,最大的打击!”
秦律之笑了。
李期矣也笑了,是时候了……
“是吗?”这熟悉的生意传来,众人左顾右盼,寻找声音的来源。
秦律之心跳骤停,眼泪顺势而下,这几天的委屈一股脑都跑出来了。
猪大喊:“老大!是老大!”
一种弟兄们全都起立,长老们都不可置信。
只见二楼的帘子拉开,风华绝代李期矣一如既往,笔挺的站在那里,俾睨众生。
秦律之扭头,看向二楼装逼的疯子,恨不得吐口口水啐死他。
张道远整个人都僵住了,大喊:“李期矣?!怎么可能?!”
李期矣一笑,优雅地走了下来,身后跟着查偌及一众弟兄。
大家惊得惊,喜得喜,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李期矣走到秦律之身边,站定,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