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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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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只得拿了根发绳匆匆束发,边束边叹道:“他不是发病,只是你碰巧不小心说错话了。

    ” 风信从衣柜里把谢怜平日穿的白道袍拿出来丢给他,道:“我说错什么了?” 谢怜一边往足上套靴子一边道:“我不能和你说。

    总之,你跟我一起去找他,说清楚是误会一场,没针对他吧。

    ” 风信皱眉道:“你有什么是不能跟我说的?” 谢怜闭口不语。

    风信愈加怀疑,又想了想方才慕情那怨愤的神色,突然道:“他是不是真的偷过你东西?” 谢怜连忙大力比噤声手势,道:“没有!没有!” 见他如此,风信却更加确定了,道:“原来如此!难怪他脸色突然大变,原来是扎心了。

    他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 谢怜道:“你不要这么大声!” 风信便压低了声音,道:“有这种事,你居然不告诉我!快说。

    ” 见他已经怀疑,就算再瞒下去也迟早会被他查到,谢怜无奈道:“不算偷吧,但是……唉,我从头说起吧,你还记得,两年前我刚入皇极观不久,有一次,丢了一片金箔吗?” 闻言,风信瞪大了眼睛,一拍大腿,道:“那次吗?!” 三年前,谢怜软磨硬泡,终于求得父母允许他在弱冠之前可入皇极观修行,历时一年,在仙乐宫建成后,终于兴高采烈地上山来了。

     谢怜上山,带的行李,并不算多。

    两车书,两百把名剑而已。

    可皇后闵氏疼爱儿子,生怕他在山上过的寂寞清苦,后来又命人往太苍山上送了二十名仆从,以及四大车太子平日里爱的玩意儿,浩浩荡荡地拉上了太苍山,这其中,就包含了一套总共一百零八片的金箔殿。

     金箔作殿,是流行于仙乐贵族的一种游戏。

    当时,这一波奢华事物上山,引发了一点小小的议论。

    皇极观中可都是正经修行的道人,并不熟悉太子殿下性情,虽然面上不敢多言,背后却嘀咕着:这太子殿下究竟是来修行的,还是来瞎玩儿闹的?皇室贵族子弟,来凑个什么热闹?能修出个什么玩意儿? 风信听到了这些议论之声,有心驳斥,谢怜却让他都别管了,笑道:“实乃人之常情。

    日后他们自然会知道,我是不是玩玩儿,以及,谁才是皇极观这一辈子弟中的第一人。

    ” 然而,过了不久,却发生了一件事。

     谢怜把皇后给他安排的那些仆从和四辆车尽数打发回去,清点行李时,却发现一百零八片金箔里少了一片。

     那金箔一路随车带上太苍山后,就从未出过仙乐宫,不是遗失在路上,就是被人偷了。

    路上没找着,谢怜便随口和国师提了一句。

    国师一想到有可能是被偷了、皇极观说不定有人为金箔诱惑犯下错误就大为震怒,决意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找出那片金箔在哪里。

    若是在某人那里找到了,必将严惩不贷。

    于是,整座皇极观三千多人别的什么也不干了,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突然全被赶了出去整队,一间一间地排查道房。

     一番大张旗鼓,累死累活,谁知,在搜查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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