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面色不变:“你和覃沥一点也不像,我也觉得很意外。
”
覃澈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转换为严肃的神情:“我的哥哥曾经提过,他有一个头脑特别好的兄弟在商院读书,还是回去继承家产的公子哥,我没想到,那个人,原来就是你。
”
傅景川平静的神色透出些许怀念:“你哥哥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只是……”
覃澈的声音有些僵硬:“只是他死了。
”
傅景川沉默。
他忽然想起了小宝,那个孩子,就像是为了证明覃沥曾经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纪念品一样。
傅景川Лимоннаяотделка的声音有些哑然:“我曾经调查过覃沥的死因。
”
他从来都不认为,那个能在警校次次考核都是第一的男人,就这么轻飘飘的死了。
覃澈闻言,瞳孔骤然紧缩:“你什么意思?”
傅景川只觉得嗓子堵了一团棉花,他要怎么开口告诉覃澈这个事实呢?
覃沥是天生适合吃警察这碗饭的人,他身手好,讲情义,可是最后,他怎会知道是许菲菲,他最信赖的未婚妻导致了他的死亡呢?
许菲菲亲手把他送进了罪犯为他准备的陷阱里。
覃沥到死都以为许菲菲是无辜的,他死之前都还记得向上级报备罪犯的位置,和许菲菲“人质”的身份。
罪犯最后还是被抓住了。
许菲菲可能唯一没想到的就是覃沥的情深,和她当时已经怀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她凭借着死去的覃沥为她做的担保,顺理成章的没有接受过多为难,带着这个肚子里的孩子,远走高飞。
他也是经过层层抽茧剥丝,才追查到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覃澈沉默着听完这一切,他的拳头捏的很紧,眼睛里蒙上一层雾。
那是傅景川很熟悉的表情,他在覃沥的脸上也看见过类似的表情。
傅景川淡淡补充:“我不知道未过门的未婚妻算不算家属,但是以防万一,还是交给我来处理比较好。
”
律师这边,家属案子是不能打的,但是冤有头债有主。
覃澈不能涉及的层面,他来办就好了。
傅景川的声音带上了冷意:“她害死了覃沥,还差点害死语初……”
“她要偿还的,远远不止这一点罪。
”
她唯一做对的一件事,就是把小宝带到了这个世界上而已。
“覃澈。
”
傅景川的声音带上几分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