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点儿我再弄。
”
邢策狐疑地探头,“那顾儿,我跟你说?”
等顾长浥进了餐厅,邢策看他那个可怜巴巴的劲儿,忍不住好奇,“你又怎,怎么惹着他了?他揍,揍你了?”
顾长浥垂着头跟他一起整理盒子,“他背着我抽烟。
”
“啊?!”邢策这就要换阵营,“他又偷摸抽烟了?这不,不成,我得说说他去!”
顾长浥拉住他,“我说过了,你别说他了。
”
“什么身,身体他?一点儿都管不住自己个儿。
”姜颂把一堆贴了小红花的盒子推给顾长浥,“这都,他的,少油少盐,没辣椒。
别放时间长了,吃两天就,扔,老太太爱做,这些没用的。
”
“他好长时间没摸过烟了,这两天公司的事忙,可能他压力大了。
”顾长浥替姜颂解释。
“他哪儿来的压,压力?你说你,公司又不缺人干,干事,你干嘛非让他受这个累?”邢策的火/力又随着顾长浥转移。
“是,全怪我。
”顾长浥把所有的盒子摞在一起,“所以你等会儿出去别说他了。
”
邢策看了他一眼,责难里带了两分同情。
姜颂看见邢策准备走了,冲他挥挥手,“帮我谢谢小姨。
”
邢策隔空点点他的脑门子,“趴,趴着吧你就!”
等到邢策一走,姜颂的脸立刻跨了。
他把脸埋在胳膊里,不住地揉腰,“嘶”
顾长浥想把他从沙发上抱起来,却挨了他一巴掌,“让你轻点儿让你轻点儿!你属打/桩/机的吗?这就算了……你还敢打我??”
“你刚才不是说没关……”顾长浥小声嘀咕了半句。
“小兔崽子!”姜颂朝他扔了一个抱枕,“扶我起来!”
顾长浥把他下半身盖着的毯子掀起了,替他收拾那擦了一半的狼藉。
姜颂屁股蛋上印着红巴掌和红印泥,其余的地方白得像羊脂玉一样。
顾长浥一碰他他就倒抽气,攥着沙发上的棉单子,“你就……不能……轻点儿?!”
顾长浥低头擦了一阵,心疼地虚护着,“我抱你去洗洗吧,这么擦怕擦破了。
”
姜颂听天由命地任着他把自己抱起来,狠狠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你不说让我来吗?这叫让我来吗?”
顾长浥也有委屈,“还不是因为你抽烟?你以前说以后都不骗我了。
”
姜颂气急败坏地蹬蹬腿,用手指头捏住他的嘴唇,“是因为你先做噩梦!我会长命百岁的,你以后不许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