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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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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北侯府的护卫本来也不太敢真的拦着应翩翩,闻言都纷纷让开,而傅寒青的话对于应翩翩来说,竟然半点作用都没起,一行人就这样走了。

     池簌也站起身来,不禁攥了攥手指,暗想自己刚才出手干什么? 难道是怕应翩翩看着那样那样精致矜贵,会经不起傅寒青的一下拉扯?又或者被这具身体的情感影响,否则干什么要多管闲事? “韩姨娘,韩姨娘?”这时梁间走过来,对池簌说,“您现在是应家的人,得跟着我们回督主府了。

    请问您是骑马还是乘轿子?” 所有莫名浮动的情绪被“韩姨娘”三个字搅得烟消云散。

     池簌:“……我还是走着吧,多谢。

    ” 应翩翩迈出了镇北侯府的大门。

     在他出门的那一刻,隐约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阻力,但随着站在侯府门外的土地上,那股力量也随之消失了。

     眼看着应翩翩头也不回,甚至连那个该死的韩小山都给带走了,傅寒青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感觉到胸腔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横冲直撞,撞的他整个人都好像快要爆裂开来。

     他眼眸中尽是戾气,向外追了两步,终究停住脚,转身猛然踢翻了眼前的桌子。

     那曾经是应翩翩绘制了花纹图纸,专门请京城中技艺最精湛的匠人打造的。

     韩耀恰好就缩在桌子边,吓得往旁边爬了两步才没被砸到,连大气都不敢喘。

     整座镇北侯府好像一下子变得压抑和沉闷了起来。

     第10章慷慨一何多 应家的马车已经等在侯府门外了,两名小厮躬身等在车边,为应翩翩掀起车帘。

     应翩翩正要上去,这时却听有个声音在前方不远处说道:“阿玦,你这是干什么去?” 他转头,只见一个人正带了随从,朝侯府这边大步而来。

     这是个保养得宜的中年人,面容刚毅,气质沉稳,下颏微须,跟傅寒青有几分相似,正是他的父亲,也是应钧的结拜兄弟,宣平侯傅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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