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射进了女人的子宫里。
莫尔松开手,射在女人的脸上。
失去支撑的女人倒在地上,无意识地舔着自己唇边的精液,胸口起起伏伏,丰腴的乳波晃荡。
“母狗都没她那么欠肏。
”乔克说。
他又有点蠢蠢欲动,然而今晚射过了三次,他可不想像个毛头小子似的被一个女人榨干。
提起裤子,重新系好腰带。
莫尔掏出手帕,擦拭干净自己的性器。
现在乔克看莫尔已经没什么敌意了。
他们是共犯,肏了同一个人女人,比别的关系还要牢靠得多。
他只是怀疑,这小子是否真如他所自称的一样,是个新手。
他老练的样子可不像个雏。
“这女人怎么办?往常她会自己回去,没想到今天这么不经肏。
”乔克说。
要让她自己用那两条合不拢的颤抖的腿走回去,恐怕得走到第二天。
“我认识她,托德家的寡妇玛丽,”莫尔漫不经心地说,“我来善后,你先回去,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我们晚上找了个空地练习剑术。
”
“哈,练习剑术,的确如此。
”乔克笑了,“那就交给你了,记得清理得干净点。
”
马厩的门又被关上,莫尔踢了踢女人的脸,她只是呻吟一声,将头在他的靴面上磨蹭着。
这女人身上说不准流着魅魔的血。
可真是方便的血脉,利人利己。
不过,他已暂时对这件事失去了兴趣。
人们将将淫乐的滋味吹嘘得天花乱坠,实际尝试过后,也不过如此。
他开始思考要到哪找些别的乐子。
莫尔不再管地上的女人,而是对马厩里的第三个人说道:“出来吧,我知道你在。
”
他耐心地等了片刻,马厩里静悄悄一片,没人跳出来自首,于是他只得起身,亲自把人揪出来。
藏在马槽里的是个女人,准确来说,是个少女,身量、性别、年龄,大概从呼吸声就能判断。
她藏在食槽里,浑身散发着草料和马的臭味。
听到了靠近的脚步声,想抢先钻出来自首,脑袋冲出来的时候正巧撞见他的脸,只能惊慌失措地打招呼:“晚……晚上好,骑士大人。
”
“晚上好。
”莫尔也说,“你在马槽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