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都被热水泡成了一滩泥。
她已经这么疲弱,这么乏力,媚肉仍尽职尽责地服务着甬道里抽插的性器。
那是身体的本能,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也会吸吮母亲的乳房。
莫尔不再折腾她,少女精疲力竭,神智涣散。
他心理上的满足感到此为止,已很难再进一步,生理上就暂且放过她。
阴茎再次射精。
不久前,少女的子宫还是神秘的、从未被玷污过的地方。
现在,它盛满了精液,多得往外溢。
艾西无力地趴在床上,她身上是星星点点的痕迹,红色与紫色交织在白色的画布上。
被肏得艳红的穴口混着白浊,床单一塌糊涂。
只能叫人来收拾了。
莫尔毫无愧疚之心地想。
但愿那位堕落之主不至于吝啬一条床单。
他坐在床边,看着艾西泛红的脸。
她醒来后多半会先问东问西,然后才想起要抱怨两句但在自己理亏的时候,总是抱怨不了太久。
莫尔微微地笑了,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忽而又收回手,凝视自己的指尖。
和第一次不一样,艾西再次醒来时精神奕奕,能跑能跳。
身上的痕迹也消失得七七八八,只有个别几个比较顽固的还留着。
身体上的状态不错,心理上的则不那么好了。
昨天的事在她脑海里盘旋,尽管她很想忘了,但人的记忆总是不听指挥,不像垃圾一样想丢就丢。
她还记得自己是怎么缠着对方求欢。
作为一个纯洁的处女,她再次丧失了贞洁虽然贞洁这玩意没办法用“再”来形容而且两次都是自己主动。
搞得好像是她玷污了圣洁的教廷骑士似的万幸的是,莫尔和“圣洁”这个词也毫无关系,他若是什么恪守教义的骑士,艾西可能还会惭愧那么一下。
她抓着自己已经够乱糟糟了的头发,有太多问题要问。
“你的身体里有一部分魔族的血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