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与魔物勾结的医生,一个与骑士通奸的寡妇,还有一个当妓女的魅魔。
按照教廷的律法,他们都应该被绞死。
”
“她们没有!”艾西猛地开口,“他们没这么做……”
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这不过是徒劳的辩驳。
谁清白,谁有罪,都只取决于希维的心意。
就像艾西的“死亡”一样。
没有对错,没有是非。
他说谁死了,谁就死了。
谁该被送上绞刑架,谁就会被送上绞刑架。
面前是黑洞洞的长廊,她的双腿再也迈不开一步。
希维扶住她,用他那依旧柔和悦耳的声音告诉艾西:“如果你离开我,或是擅自死去,会让我感到很生气,说不准我会将怒火施加于他人身上。
”
“所以,”他温和地注视着艾西的双眼,“最好不要让我选择迁怒于他人,艾西。
”
她擅自逃跑的事情当然不会就这么结束。
希维带了新的玩具来,比从前的那些看起来还要可怖。
艾西本来以为只要像往常一样忍耐就能挨过去,然而这次被侵犯的是比小穴还要更加私密的地方。
她惊恐地反抗,哀求着说不要。
她许诺自己不会再有逃跑的念头,甚至主动求他肏前面的那个穴。
“这是惩罚。
”圣子将手指点在她的嘴唇上,不理会她的一切求饶,“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受伤。
”
料到她会比往常还要挣扎得更为剧烈,希维提前锁住了她的手脚。
温热的盐水从排泄用的口缓缓注入直肠,直到小腹隆起,被填充的饱胀感从肠道传遍全身,然后再缓缓从肛门流出去。
比身体上的异样更难以忍受得多的,是最肮脏、最隐秘的部位被人亵玩的耻辱。
艾西掐着自己的掌心,将心口翻涌的屈辱强压下去。
希维将她颤抖不已的身体抱在怀里,扣住她的手,手指穿过她的指缝,十指亲密地交缠在一起。
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