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地填满子宫,随着性器的抽出,和丰沛过头的水液一同流出。
早晨起来后,艾西坐在溪边,临水用手指梳理头发。
一夜过后,她的腰也酸痛,腿也酸痛,不过精神很好。
披散的长发毛糙打结,梳理起来很艰难,她羡慕起骑士长而顺滑的头发,在日光下闪烁着白银的光泽,像仙女的素色锦缎。
希欧多尔也站在溪边,艾西看见他突然拔出腰间纤长的佩剑,一手握住头发,挥剑利落地割下。
骑士松开手,漂亮的长发像一场春雪似的纷纷扬扬地落下,落在他的肩头和脚边,堆叠在溪畔,或是被水流冲走。
艾西连忙跳下来,朝他跑过去,膝盖一软,差点又栽倒在地上。
希欧多尔扶住她,艾西抬起头来,先问道:“怎么突然把头发剪掉?”
“要避开教廷的耳目,这头发太显眼了。
”骑士毫不在意地说。
想到是因为自己任性的请求,她不由局促:“我不知道要害你剪掉头发……”
“不是您的错。
”希欧多尔垂眸看那些散落的断发,和看溪边的碎石没有什么分别,“我本来就不喜欢它们。
”
他抬起头,艾西在骑士酒红的眼睛里看到了近似于柔和的神色,像初晨的日光一样笼罩他的脸庞。
她的心砰砰跳动起来。
“我……我会理发。
”她说,“我爸爸从前的头发就是我修理的。
”
只是这里没有剪刀,希欧多尔于是将剑交到她手中。
艾西从前没有握过剑,今天是第一次,可她好像天然知道该怎样握住剑柄。
骑士的佩剑轻盈纤细,便于操作,她在空中比划了几下,自认为很像模像样。
“我在神殿里还学过剑术吗?”她看着亮闪闪的剑锋问,“我觉得我好像会一点。
”
“教皇曾命我做您的剑术老师。
”
“啊,我就说我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