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三下拍打,皮拍声清脆响亮。
白皙的臀肉立即泛红,蓝文心疼得涌出眼泪:“你谁啊还教育我!”
他猛地蹬脚,怒道:“滚开!”
这一次皮拍没有落下,韩以恪果真走开了。
蓝文心得以喘口气,他埋在枕头蹭眼泪,发誓再也不与此人见面,长得帅有什么用,人品差极了,连裴路都不如。
他满肚子委屈,臀肉突然被一撮软毛细细抚弄,蓝文心脸色突变,再熟悉不过这个触感。
他抬脸一看,果然,韩以恪拿着一把大提琴的琴弓,用弓毛那端舒缓他被打红的臀肉,一上一下,犹如在拉琴。
蓝文心目瞪口呆地傻愣着,听见韩以恪笑说:“我有去看你的演出。
”
蓝文心心生恐惧,结巴道:“噢……你、你觉得……怎么样?”
韩以恪的高眉骨为他本人平添几分矜贵,他睨着蓝文心,低笑道:“难听得不得了。
”
话音刚落,他手腕一转,用琴杆那侧敲打蓝文心的大腿,琴弓不如皮拍发出的声音响亮,但是受力面积小,打人更痛。
蓝文心的腰臀和大腿很快浮现细长的红痕,他揪紧枕头,哭着,骂着,声音喊哑了,背后的人仍然铁面无私地惩罚他。
蓝文心觉得自己像一把被拉坏的琴,发出嘶哑的声音。
打到后面,蓝文心的知觉已经麻木,只感到痒和辣,像被千百只蚂蚁啃咬过后,留下满身红肿伤口。
蓝文心仰颈轻轻地抽泣,睫毛湿得黏在一起,两颊通红,嘴唇被泪水沾湿,红润光泽,乍看以为是云雨过后的疲态。
韩以恪看他两眼,放下琴弓,俯身抱住他:“想起之前见过我吗?”
他轻轻按揉蓝文心的腰窝,听见对方咕哝低语。
韩以恪凑近去听,只见蓝文心突然睁开眼,愤怒地喊:“去你的!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韩以恪没生气,笑着扬起手――
又是一声脆响。
蓝文心的屁股再添一记红色巴掌印,蓝文心则脸白了白,晕厥过去。
03舌头
简单擦身后,蓝文心被抱出房间。
这里并非酒店,是一座坐落在半山腰的宅邸,难怪外面除了雪还是雪,躺在床上就能将山景一览无余,依稀可见山脚下有零星房屋。
远处的丘陵形状怪异,怪石嶙峋,雪堆积在上面,像白色的狮身人面像。
蓝文心坐在壁炉旁的沙发取暖,凝视壁台上摆着的迷你动物模型:白狮、黑驴、大象、袋鼠、公鸡、天鹅和乌龟。
动物派对,还有一只蓝蝶被细杆架起,立在它们中央,俨然派对主角。
突然,他听见韩以恪问:“喜欢这里吗?”
“不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