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两人僵持不下。
这时大门响起电铃声,两人放开手,各自被掐的部位都淡淡泛红。
韩以恪换上假笑,牵过蓝文心的手说:“走吧,虽然我不是好人,他们是。
”
门一开,程朗举起手,掌心合拢再摊开,简单打声招呼:“嗨。
”
比他矮一头的陶欢站在旁边,含蓄地微笑。
两人进到客厅,蓝文心背着手站在沙发边,身段挺拔流畅,如一段修竹。
程朗朝韩以恪投去一眼,向蓝文心介绍完自己,便搂住陶欢的肩膀说:“这位是陶欢,说不了话,我可以当你们的翻译。
”
陶欢比了一段手语,程朗说:“他夸你长得好看,想为你画一幅肖像。
”
“谢谢,”蓝文心伸手与他轻轻一握,表情很淡,“蓝文心,文静的文,伤心的心。
”
程朗闻言,心头一梗,目光在韩以恪和蓝文心之间来回游移,看见两人脸和脖子上的红印,转身与韩以恪说悄悄话:“刚互殴完?”
“刚亲密过。
”
“呃,”程朗随他进厨房,压低声音说,“现在算什么,才认识就同居?”
韩以恪淡淡道:“认识好几年了。
”
程朗一惊:“怎么没听你提过,藏这么深。
”
他瞥向沙发,蓝文心正与陶欢“相谈甚欢”。
陶欢先天性聋哑,对音乐有无限的好奇,长大后曾试着学琴,无奈听音实在困难,只好作罢,因此他很羡慕蓝文心会拉琴,激动地比手语表达崇拜。
蓝文心虽看不懂那些手势的意思,但陶欢的眼睛亮晶晶的,让他感受到发自内心的真诚,讨得他欢心,蓝文心享受任何迷弟的追捧,表情比刚刚和悦许多。
他微抬下巴,腰杆挺得笔直,瞄一眼陶欢的助听器,勉为其难地说:“这样吧,吃完饭我拉给你听,只拉一组,是我今天练的巴赫无伴奏第六号组曲,还是很有难度的,我都没有公开演奏过,你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