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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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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以恪只好去二楼,在主卧门外站定。

     两分钟后,他敲了三声门,进去了。

     入目的是一个伤痕累累的后背。

     蓝文心背对韩以恪坐在床边,全身赤裸,伸长手臂想给后背擦药,有点费劲。

    他听到动静,往后投去一眼,很快移开目光,药也不擦了,望着落地窗不语。

     韩以恪坐过去,接过药瓶给他上药。

     蓝文心皮肤白,紫红色的鞭痕覆在后背,显得触目惊心,有些伤痕颜色渐褪,变成淡淡的青色,像细长的血管在皮肤表面攀爬。

     冰冰凉凉的药水擦到皮肤上,竟然让伤口又辣又痒,有如烧心的钝痛感,蓝文心只是忍耐地拧紧眉,没有喊停。

     给最后一道伤痕抹完药,韩以恪低声说:“蓝文心,今天是平安夜,你的生日。

    ” 蓝文心没反应,他在这里关久了,和外界断开联系,不清楚外面发生什么事,也不清楚具体的日期。

    陶欢画的那幅《钟》挂在墙上,时分秒扭成一团毛线,蓝文心就困在封闭的空间里,每日每夜看着这幅扭曲的时间,不知今夕是何年。

     见他不吭声,韩以恪便说:“你母亲发信息祝你生日快乐,问你什么时候回家。

    ” 蓝文心又困了,侧身躺下,不敢压到后背的伤,这几天睡觉时一不小心翻身都会痛醒。

    他疲乏地说:“难道我可以决定……” “你要不要和她通电话?”韩以恪看着他。

     蓝文心摇头,把被子拉高,遮着半张脸。

     韩以恪又问:“生日就这么睡过去?” 蓝文心闭上眼,脸白得有点病态,“无所谓,一个生日而已,又不是活不过明年。

    ” “意思是明年的照常庆祝,但今年因为和我一起过,所以想睡觉。

    ” 蓝文心沉默了一会儿,嘴巴闷在被窝里,轻声说:“知道就好。

    ” 韩以恪突然俯身吻住他的唇,舌头毫无阻碍地顶开牙关,与蓝文心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韩以恪在他嘴里的进攻像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有条不紊地推进,一寸一寸地侵掠厮杀,在他口腔里洒遍血腥的滋味。

    而蓝文心则像预知结局、放弃挣扎的猎物,如果要死,宁愿加速死亡的过程。

    蓝文心被咬了很多下,依然感受不到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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