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他缓口气,韩以恪圈握下体,压着他的舌头抽插,撞得蓝文心脑袋往后仰,眼角激出泪水,鼻腔频频发出难受的低哼。
蓝文心感觉嘴巴如一个鼓胀的气球,不断地被打入空气,最终“啪”的一声,两股三股的精液喷溅在口腔里,将嘴撑爆了。
蓝文心满面泪水,咳嗽不止,粘稠的精液从他嘴角流出,他只是神情恍惚地张着嘴巴,搞不清刚刚的状况。
韩以恪将精液揩掉,手指递到蓝文心嘴边,低声下令:“收了钱就全部吞下去。
”
蓝文心打心底的抗拒,此刻也只能唯命是从。
他含住韩以恪的食指吸了吸,舌尖扫过每段骨节,将上面乳白色的浓精全部舔净了。
看见蓝文心的喉咙有吞咽的动作后,韩以恪才拿纸巾擦干下体,离开了房间。
接下来的一星期,蓝文心安安静静居家养伤。
等待腿上的伤口结痂,就如等待冬天过去,麻木地忍耐冷和痛。
一年已到头,天气越来越冷,很多时候蓝文心趴在客厅窗台观赏雪景,飘雪之时,天空灰蓝泛白,像冰海倒挂在天上。
蓝文心出生在冬季,却非常怕冷,一到冬天就不爱活动,唯一愿意做的冬季户外运动是滑雪,往年常常在多云的晴日去滑雪,但是今年冬天,做什么事都兴致缺缺。
窗台上铺着羊毛软垫,触感温暖舒适,蓝文心有时候还没看到窗外飘雪停止,就已趴在软垫睡过去。
醒来发现天色已晚,自己躺在沙发上,小鸡窝在他脚边睡觉,贴心地为他暖脚。
一米以外,韩以恪坐在壁炉旁看书,侧脸轮廓映在墙上,炉火明旺,拉得他的影子时长时短,黑黑地笼罩住沙发上的蓝文心,仿佛能将他压死。
蓝文心心头一抖,打算回房,两人分房各自过活一段时间,韩以恪不和他搭话,蓝文心也识相地放低存在感。
在不熟悉的环境里,沉默是不会出错的生存方式,所以现在的情况不算太糟糕,至少伤口结痂了,至少他仍活着。
他低头快速离开,听见韩以恪突然问:“程朗打算明天去滑雪,问我去不去。
”
蓝文心被吓得肩膀陡然一震。
韩以恪说:“你的腿现在怎样?”
“能走。
”
“那你明天也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