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冷漠无情,尤其是那双幽深的黑眼睛。
范凯文与他对视半分钟,不情愿地离开房,砰地关上门。
小鸡也被叶书书抱出去喂食,房间寂静无声。
韩以恪走回床边,发现蓝文心带着一副耳机,眼睛闭着。
“侧过去躺好。
”韩以恪说。
蓝文心把脸别去一边,“就算你救我回来,我也不会感谢你。
”
韩以恪低声说:“把裤子脱了。
”
蓝文心虚弱地横眉竖眼:“你说话客气一点!”
韩以恪在床边坐下,“你不是听音乐吗,怎么听清我说话。
”
蓝文心噎住,瞪着眼说不出话,稍不留神就被韩以恪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下半身脱得光溜溜的。
韩以恪戴上干净的塑料手套,用食指戳进他后穴,抽插两下。
蓝文心顿时夹紧屁股,撑起身怒道:“你的行为让我很不舒服,别动手动脚!”
韩以恪置若罔闻,拍拍他屁股将他摁回去,取出一颗退热栓,将栓剂的圆锥头往里一推,第一次无法顺利推进,他取出来,换手指捣了捣。
蓝文心被后穴的异物弄得不舒服,往后瞄一眼,羞耻地把脑袋埋进枕头,感觉韩以恪的前期工作准备了很久,药还没推进去,指头在里面乱钻。
蓝文心又羞又恼,胡乱蹬腿。
突然之间,体内的手指一下子捅到深处,顶得他浑身一颤,忍不住发出轻呻。
他尴尬地捂住嘴,双目泛红,只觉脑袋越烧越热,整个人像漂浮在云上,失重感令他心慌意乱,他着急地抓住韩以恪手臂:“不弄这个,我要吃药……”
韩以恪这时却将栓剂轻轻一推,成功塞进去,他摘掉手套说:“别挤出来。
”
蓝文心抬起腰,使出全身的力气挥出一掌,啪地扇在韩以恪左脸上:“臭流氓!”
韩以恪甚至没偏一下脸,提醒他穿好裤子。
“等病好了,我就走!”蓝文心胸膛剧烈起伏。
韩以恪盯着他屁股:“那就把栓剂夹紧,快点好。
”他神情不耐地转身离开。
范凯文在门外候着,一看见门开了,急匆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