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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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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小时候也经常折纸蝴蝶,手上这只和他习惯的折法一样,很容易散开。

     回忆之际,门锁“咔哒”一声开了。

     蓝文心将东西藏好,眯着眼往门口看。

    他临睡前专门叮嘱范凯文锁好他的房门,以防闲人进出。

     范凯文求之不得,将他房间锁得死死的,钥匙藏实。

     现在正是午夜时分,房门被人轻轻推开,蓝文心一颗心忽上忽下的,他余光瞥见一个身型熟悉的黑影慢慢移动到他床边,躺下,沉默得如一块石头。

     旁边的床位一沉,蓝文心的心也一沉,他背对着那人,后背发凉。

    那人突然伸手箍紧他,手臂如坚固的门闩,紧紧环扣他肩膀。

     蓝文心不知道韩以恪在发什么神经,一句话不敢说,屏着呼吸装睡。

    胸前那只手却不安分地四处乱摸,摸着摸着,蛇一样灵活地钻入了他的睡衣。

     “喂!”蓝文心忍无可忍,推攘道,“你搞什么?” 韩以恪却好像化作哑巴,依旧无声地揩油,揉了揉蓝文心的乳头。

     蓝文心转头怒瞪他,发现他双眼紧闭,面无表情,看起来对自己的行为举止一无所知。

    蓝文心又叫了一下他的名字,韩以恪仍然像在装聋扮哑,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线摸下去,滑进了蓝文心的裤裆。

     蓝文心惊得夹紧双腿,韩以恪手法纯熟,从他的蛋开始捏,将根部捏得半硬了,便不轻不重地上下撸动,掌心总是刮过蓝文心的肚脐眼。

     “唔……”蓝文心被他指尖蹭着,总觉得被静电电到,头皮麻麻的,又被身后人的鼻息一吹,俨然入定了。

     那只手愈加嚣张,抚摸他的腿肉和后臀,手指像蛇的毒牙四处乱啃,蓝文心腿根发烫,骨头被捏得越来越软,像被灌入毒液,麻木地等待死亡,命根子却越来越硬。

     蓝文心觉得自己真是下贱,啪啪给了韩以恪的手臂两巴掌。

     韩以恪似乎完全感知不到外界,他右臂将蓝文心箍得很紧,仿佛与蓝文心融为了一体,玩蓝文心就等于抚慰自己,抚慰得尽心尽力,右手玩胸,左手玩鸡,在蓝文心的冠状沟上画“十”字,将他钉死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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