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你要搬走吗!”
范凯文被他雷公似的声音吓一跳,拍拍胸口:“对,噢,忘了说,我要进组拍戏了。
”说到这里,他表情明亮了些,“蓝文心,幸好昨天有你在,否则我们没法顺利演出。
”
“咳……谢谢。
”范凯文很小声地说。
蓝文心摆摆手,“小事一桩。
”
“嗯……”范凯文话锋一转,“昨晚演出结束后找不到你们,本来想叫上你们一起去庆功宴,你去了哪啊?”
蓝文心脸蛋浮红:“我太累了,不想应酬,叫小韩提前载我回家休息!”
说完,他掩饰性地打了个哈欠,“没关系,等会儿一起吃顿饭就好。
我先去洗漱了,你有什么想吃的就告诉小韩吧,他会准备。
”
蓝文心像主人家一样将一切安排妥当,转头走了。
范凯文的眼珠子来回转,试图找出他觉得不正常的地方,然而韩以恪始终没什么表情,眼神一如既往地冷漠,甚至多了几分不耐烦。
范凯文立即体贴地说:“随便做点吃的就行。
”
门铃突然短促地“叮咚”两声。
韩以恪去开门,程朗牵着陶欢进屋,简单打了声招呼。
陶欢像只轻飘飘的纸风筝被程朗拉到沙发坐下,微低着下巴,拘谨地将双手放到膝头。
程朗没有坐到他身边,独自坐进单人沙发问韩以恪:“找我这么急有什么事。
”
韩以恪站在他旁边,垂眼斜睨他。
程朗听不到他回应,仰头看去,眼神逐渐迷惑,只见韩以恪一声不吭地盯着自己,程朗以为坐到他什么东西,抬起屁股看――什么都没有。
他感到莫名其妙,再问:“究竟什么事?”
一旁的陶欢也在打量韩以恪,忽然微张嘴唇,不好意思地错开眼,耳朵红红的。
韩以恪见程朗蠢钝如猪,叫他来厨房给自己打下手,他慢慢地往脖子套围裙,再慢慢地系好腰带。
程朗观察他奇怪的慢动作,“咦”一声:“你脖子怎么回事?”
韩以恪一脸风轻云淡地说:“蓝――”
“哎呀呀呀──”蓝文心不知从哪里弹出来,夹着嗓子怪叫,他走到厨房巡视一周,叉起腰指着程朗和韩以恪,“还在说小话,客人都等多久了!”
吩咐完两位厨师,蓝文心昂然着脑袋出去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