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撞出砰砰闷响。
蓝文心生怕外面来人,咬紧韩以恪的手指,骂不得,叫不得,唯有弯起手指挠门。
韩以恪下面撞得越狠,指头就戳得越深,蓝文心的嘴巴合不上,吞的口水越多,流的也越多,流到衣领都湿了。
鼻子发出哼哼嗯嗯的单音,单调的,重复的,却比蓝文心听过的任何声音都要入脑,其中夹杂了很多声韩以恪的低喘,令他耳朵通红。
他在迷乱中听到几道脚步声,紧张地往后贴紧韩以恪的身体。
韩以恪圈住蓝文心的下体重重一揉,蓝文心腿根打颤,撑着门几欲跪下,他感觉快喷了,右手挡在裤裆前,怕精液射到门板上。
韩以恪嫌他反应不够,趁他不备舔他的后颈和耳朵。
蓝文心闭起眼抽抽两下,喷了自己一手心,在痒感中短暂地晕了过去。
韩以恪将他抱到床上,坐到一边默默擦掉指头的口水。
三分钟后,蓝文心醒了,醒来却忘了事,他责问韩以恪,为什么自己手心这么脏,上面究竟沾了什么东西?!
韩以恪抓着他的手腕仔细观察,舔了舔蓝文心的手指骨节,回答他这是精液。
蓝文心的脸登时变成小番茄,这下总算回魂了,连忙换上干净的裤子,跟韩以恪说不要再这样了,影响不好,把客人晾在下面像什么话。
他穿上裤子不认人,对着镜子照了照,不满地说:“脸好红,等一下别人以为我和你有什么关系!”
韩以恪听罢,眼神阴恻恻的,看他嘀嘀咕咕抱怨不停,突然冷笑道:“淡定,我有办法。
”
他上手捏住蓝文心柔软的脸颊,用力搓揉,蓝文心嘟着嘴骂他神经病,对他拳打脚踢,仍是挣扎无果。
韩以恪顺时针逆时针地搓了他的脸蛋十圈,松开手,蓝文心的脸颊好像打了两坨腮红。
蓝文心破口大骂:“发神经!”他跺跺脚,顶着两坨“腮红”出去了。
程朗来催两人吃饭,看见蓝文心鼓着腮帮子,像只愤怒的小鸡扑腾双臂飞奔下楼,脸颊又红又肿,明显挨了收拾。
程朗看热闹不嫌事大,对慢悠悠从房间出来的韩以恪说:“咦,又家暴啊?”
41放心
半小时后,九菜一汤全部上齐,众人在饭桌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