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见到鬼。
”
蓝文心立即改口:“我的老天爷啊!”
韩以恪将他拉出舞池,许久不见的叶书书在卡座边收拾提包,蓝文心醉醺醺地说:“老头也回来啦?”
叶书书憨厚一笑,瞥见韩沛从舞池中挤出来,连忙上前扶稳她,“夫人,我送你回家。
”
韩沛淡定整理凌乱的头发,与韩以恪四目相接,摊手无奈道:“我没有灌醉他。
”
“韩沛,不要插手我的任何事。
”韩以恪说完之后,冷着脸带蓝文心离开,绑架似的将蓝文心用大衣捆住,长长一条扔到后座。
蓝文心神志不清,在后排发出咕咕嘟嘟的声音,没人回应他,等他嘴巴累了,刚要睡着,小车就在家门口稳稳停下。
韩以恪把他扛进门,听见蓝文心趴在他身上说:“小韩,你的胸比舞男还硬啊,硌得我脸有点疼……”
韩以恪黑着脸放下他,叫他去墙角站好。
蓝文心摇摇晃晃贴到墙边,手掌贴紧裤缝,腰板挺直,等待教官发话。
韩以恪找了把琴弓,用弓杆打了下蓝文心的屁股,沉声说:“蓝文心,我今天出门前交代过什么。
”
蓝文心闭着眼回应:“到!叫我务必把钱找出来!”
韩以恪又打一下:“说明没认真听我说话。
”他见蓝文心捂着屁股往后躲,厉声说,“站好。
”
蓝文心忍不住反驳:“我帮你应酬你妈妈,我还有错了?!”
韩以恪打他大腿:“和韩沛说了什么,一字不漏交代清楚。
”
沉默是最好的反抗,蓝文心把脸别到一边,反抗半晌,被琴杆戳进屁股沟顶了顶。
蓝文心“哎哟”一声,捂着屁股羞愤道:“她叫我找两个老公,一三五跟这个,二四六跟另一个,要找出手大方的!”
韩以恪听罢,直接手打蓝文心后臀,声音响亮有力。
蓝文心缩在墙角无法逃窜,挨了几下后,他搂住韩以恪脖子蹭了蹭:“小韩,星期天我空下来和你约会嘛……”
韩以恪怒极反笑,原来他连第二个都算不上,只能算个三。
好一只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