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可林揽住他,头抵在他肩上:“亲爱的,我今晚好感动。
”
章寻将醉晕的蓝文心交给韩以恪,很抱歉地说:“不好意思。
”
韩以恪抱稳蓝文心:“他酒量很差。
”
回到自己的帐篷,蓝文心刚躺下就嫌热,撩起衣摆,露出腰侧的几颗蚊子包,在白净皮肤上很显眼。
韩以恪给他的蚊子包上药,药膏冰冰凉凉,蓝文心睁开一只眼,莫名地问:“小韩,你是不是很辛苦?”
“为什么这么讲。
”
蓝文心撑起身,鼻子险些碰到韩以恪的嘴唇,“连汤大哥都要应对很多小五小六,那我经常抛头露面的,你岂不是要应对到小一百、小二百,你是不是很郁闷啊?”
两人的距离很近,韩以恪只要嘴唇稍动,便会亲到蓝文心鼻尖。
他垂眼端详蓝文心的右睫毛,上一次数有80根,现在单眼多五根,营养没有落下,其实蓝文心在他家过得不算太糟糕吧?
蓝文心见韩以恪沉默了很久,执起他右手,泪眼汪汪地说:“小韩,是我负了你。
”
讲话的语气像极电视里义薄云天的英雄好汉,韩以恪知道蓝文心这是演上了。
他回捏蓝文心手指,过了片刻,淡声问:“我要说什么台词?”
蓝文心教他说词:“没关系,我还是会一直支持你。
”
韩以恪自由发挥:“你确实亏欠我太多。
”
蓝文心额角一跳,嘴角抽搐两下,“是吗……我怎么补偿你呢?”
“把裤子脱了。
”
蓝文心赧然:“荒郊野外,不太好吧……”
韩以恪不理会他害不害臊,一手扒下他裤子,蓝文心捂着蛋说:“小韩,你别这么心急啊。
”
韩以恪将他翻了一面,给他臀肉上的蚊子包上药,涂药的动作没有一分越界。
蓝文心撅着屁股羞愧不止,荒郊野外,也只有自己能冒出这种心思,尴尬了。
蓝文心红着脸不说话,只觉得屁股被搓得火辣辣的,原来人在害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