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文心没有放东西在他掌心,而是变魔术似的,将一枚易拉罐拉环套在韩以恪手指上,笑着朝他眨眨眼。
然后,他迈着翩翩舞步转到下个舞伴面前――
还没站稳,就被一股力量扯了回去。
蓝文心踉踉跄跄地被韩以恪牵回酒店套房,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韩以恪的牙齿像锁芯一样,和他的唇舌绞在了一起。
两人十指相扣,那枚易拉罐拉环硌着指骨,磨着手肉,小小一个玩意儿却让人无法忽视。
蓝文心的嘴唇被反复吮咬,在意乱情迷中感受到肉被撕扯的疼痛,他用舌尖舔了舔嘴唇被咬痛的部位,不小心舔到韩以恪的犬齿,被犬齿反刺一口,蓝文心不悦地退开。
韩以恪咬住他的舌头,双臂托起他屁股进浴室。
蓝文心夹紧他的腰低喘,在水雾氤氲的浴间里接吻,意识会变得像镜面一样模糊,仅有的几分理智,也随着呼吸的热度慢慢蒸发,不出片刻,蓝文心的布料就被不知不觉摘干净了。
他岔开腿由韩以恪给他扩张,蓝文心的脑袋贴着韩以恪的胸膛,深呼吸的时候,听到韩以恪的心脏同样不太平静,他抱着韩以恪的背脊,喃喃道:“小韩,你是什么血型,为什么蚊子不咬你?”
“B,”韩以恪不知是否真在回答蓝文心,硬挺的性器抵在他后庭处,“打开点。
”
蓝文心岔开腿,后穴被韩以恪用手指扩张过,深红穴眼吐着润滑液,韩以恪的阴茎在他腿根磨了几下,仿佛煅烧过的铁棍烫红了蓝文心的皮肉。
下身一寸一寸地顶进去后,韩以恪慢慢抽送,把蓝文心压在洗手池面操,蓝文心忘记背诵自己的“五不准”原则,只觉得韩以恪和他贴得很近,没有隔阂的亲近,他清楚感受到对方搏动的筋脉撞击着肉壁,他的身体没有“五不准”,而是半推半就地接纳了那根硬物。
韩以恪见他表情呆呆的,停下来问:“不舒服?”
蓝文心倒吸凉气:“屁股好冷。
”
韩以恪怔了怔,把他抱出洗手间,卧房壁灯像窗外的星光,玻璃窗倒映出两人赤裸交叠的身影。
韩以恪抱着蓝文心来到窗边,稍微掩了掩窗帘,将他压在玻璃窗继续操弄。
蓝文心低声哼哼,紧张地用窗帘掩盖两人的裸体,手指攥紧窗纱,过分激烈的顶弄导致帘子荡起许多暧昧的皱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