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好菜乌三兄弟约定找个空闲时间聚一聚,相约洛杉矶。
临出门前,蓝文心给韩以恪报了一声,说他们仨要去迪士尼玩。
陶欢也跟程朗汇报一声,说大哥带他们去片场看明星拍电影,好激动。
到了晚上,程朗和韩以恪准备一起去接人,便对了一下口径,没对上,霎时警铃大作。
程朗埋怨蓝文心带坏陶欢,竟然让陶欢学会撒谎。
韩以恪一声不吭,想着一会儿找到范凯文怎么算账。
最后是在一家有变装秀的地下酒吧找到三兄弟。
灯红酒绿,鼓点聒噪。
范凯文在人群中打碟,摇头晃脑;陶欢站在舞池边,摘了助听器蹦迪;舞池里有一个肌肉裸男跳钢管舞,蓝文心是那根钢管。
蓝文心被舞男贴来贴起,肌肉撞到脸蛋都歪了,他眯着眼往台下一扫,惊呼一声,又见到鬼了,蓝文心涌起一股被抓奸的心虚感。
但韩以恪没有拉他走,而且站在台下一动不动,盯着他,五光十色的灯光照不亮他深黑的瞳孔。
没等裸男跳完一曲,蓝文心便自觉跳下台了,陶欢早已被程朗拉出酒吧。
一看见蓝文心跳下台,韩以恪便转身离开,走在前面。
蓝文心落后他一步,两个人没任何肢体接触。
酒吧外,程朗攒了一肚子火气,把陶欢拉到身后,对蓝文心和韩以恪说:“陶欢一点酒都不会喝,万一被灌醉发生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们两个!”
陶欢拉了拉程朗的手腕,比手语:是我自己想喝,不关他们事。
程朗转头说他:“你别着急出头,回去我再盘问你,还学会和我撒谎了。
”
蓝文心替三弟辩驳:“我们早上确实去了范凯文的片场,几个明星还拉着我合照,之后又在迪士尼玩了一下午。
傍晚吃完饭,范凯文的朋友说这里有演出,我们才绕路过来,没骗你。
”
他说完,偷瞄一眼始终沉默的韩以恪。
程朗大为光火:“同意让你们带他出来玩,没让你们带他喝啊!”
“那又怎样!”蓝文心别过脸,小声说,“出来玩小酌一杯怎么了……”
程朗气得说不出话,恶狠狠地瞪韩以恪,然后带陶欢离开,打算短时间内不让陶欢跟他俩出去。
蓝文心坐上韩以恪的车,系好安全带,闻到身上有酒味,便把外套脱了丢后排。
韩以恪专心开车没说一句话,眼神也直直看着前方。
过了五分钟,蓝文心说:“小韩,我有点冷。
”
韩以恪沉默地把空调温度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