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百毒,那你便调制出一剂药方,给静溪治病!”
“她没有病。
”
盛淮瑾心里狠狠的疼起来了,但是却平静的看向了王爷。
“而且王爷有所不知。
给王爷解蛊,臣妾愿意。
但臣妾的血,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用的!”
“盛淮瑾,你到底想要如何!”
王爷心中腾起一股不耐和怒意,喝道:“只是一点血而已!更何况本就是你害的她!
一点血而已?盛淮瑾心中凄然。
王爷不知,这一滴血,就是她的一丝阳寿。
“王爷,臣妾最后说一次,是她自己跳进池塘里的,臣妾没有推她,她更没有怀孕!”
盛淮瑾眼眶通红,一字一句,如同杜鹃啼血,决然的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他能不能相信自己一次?
哪怕一次都好?
不知为何,面对这眼神,王爷的心里突然有些发堵。
他命人住手,甩袖离开,盛淮瑾被重新扔回了冷宫里。
躺在扎人冰冷的草席上,看着楼顶上漏风的破口,盛淮瑾突然无声的笑了。
喂了三年的皿,她知道自己燕日无多了。
受了三年的冷落,她也知道,他有多厌恶她。
他的心里,从来就只有静溪一人。
既然这样…她就用这条贱命,偿还一份大礼吧。
盛淮瑾突然狠狠一掌拍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吐出了一口心头血。
翌日。
冷宫门口跪着一个浑身是皿,目光呆滞的丫鬟。
她手上紧紧拽着一个黑色的木盒,看着迎面走来的王爷,突然疯癫的笑。
“王爷,王妃为了给您治病,已经si啦!哈哈,死啦…”
盛淮瑾坐在偌大的淮瑾宫里,听着隔壁传来的敲锣打鼓的声音,还有来宾们的欢笑和恭贺,一片喜气洋洋。
和淮瑾宫里长达三年的冷清,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