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牢里,你说你不是南宫卫。
”南宫焰缓缓靠近过来,拿手挑起容夙的下颌:“以后会有那么一日,你会心甘情愿求着要当本小姐的南宫卫,你信吗?”
她说到这里昂起头,眼眸里有势在必得,还有属于世族子弟的高傲睥睨。
她自信极了,而这样自信的南宫焰在霞光和日光的双重衬托里美到惊心动魄。
但容夙不为所动。
她同样仰了仰头,面容严肃地将南宫焰的手拿开,头一抬,刚才的恭敬都没有了:“但我记得在囚牢里,南宫小姐似乎也说了,您看不上我,以后会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
”
南宫焰目光一滞,面上的自信和心里生出的征服欲一瞬间被打断了:“无趣。
”
她坐回原来的位置,端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容夙丝毫不在意南宫焰的评价,命都是用来赌的,有趣无趣有什么区别?
她看南宫焰一眼,斟酌着言辞说道:“既然南宫小姐说我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怎么样,那我便有话直说了。
”
“说。
”南宫焰似乎喝不醉,拿案上放着的玉质酒壶,往自己的玉晶杯里倒满了酒,摇晃着玩得颇兴味。
“紫田姑娘说我的刀和储物袋在南宫小姐手里,请南宫小姐归还。
”容夙沉声说道。
“一柄刀,一个破储物袋?”南宫焰的目光变得索然无味,“这些东西太旧太破了,你以后既然要跟着本小姐,就别用这些破烂玩意了。
”
她摆摆手,打算吩咐南宫卫去给容夙准备新的兵刃和储物灵器,被容夙拒绝了。
容夙垂眸,压住心里汹涌不平的情绪,回道:“不用新的,我只要那些东西。
”
似乎是怕哪里触怒这位世族大小姐,容夙压低声音,很有耐心地解释道:“那柄刀是我的第一柄刀,那个破储物袋是我的第一个储物袋,所以只要刀还能杀人、储物袋还能储物,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