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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艇还在摇晃着,南宫焰紧紧环住容夙的脖子,见容夙没有动作,说道:“你还愣着干什么?找个东西扶着啊。
”
要不是她没有支撑点站不稳坐不好也起不来,她会坐在容夙怀里?
容夙近距离对上大小姐含了些恼怒的目光,想了想还是松开手里的黑刀,一只手揽住南宫焰的腰,一只手扶住了旁边的玉案,以此支撑住身体的平衡。
南宫焰这才收回手,腰间一个用力,就打算离开容夙的怀抱,结果飞艇剧烈一晃,南宫焰骤然失了平衡,重新跌坐容夙怀里,砸得容夙低哼了一声。
她呼出一口气,右手死死撑着那方玉案,抿唇忍着腿上因速度太快砸落带来的疼痛,左手紧紧环住南宫焰的腰,环得很紧很紧。
南宫焰的呼吸渐渐有些乱,因为腰间的触感明显到她无法忽略。
抛开那些意识沉沦的瞬间,南宫焰从小到大都没跟谁这样亲密过,尤其此时容夙也不是意识沉沦,她们现在都很清醒。
容夙的手掌覆在她腰上,除却温暖外,还有一种柔软衣料也阻隔不了的粗糙。
那应该是因为容夙常年练刀的原因,随飞艇晃动间不经意摩挲着她的腰。
她瞬间觉得自己的腰痒痒的,很不自在,很想避开。
这跟先前那几次都不一样,却远比那几次还要让南宫焰难以适应。
但容夙却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死死环紧了她的腰,声音清晰:“别动。
”
她不想再被南宫焰砸一次了,真的很痛。
南宫焰大概也知道那一下给容夙带来的伤害,没有再动了,只是双手紧紧抓住了容夙的衣襟,忍着腰间那股如蚂蚁爬过的痒意,心里将青山和那堆南宫卫骂了一遍。
半晌,飞艇停止了晃动,容夙和南宫焰齐齐呼出一口气。
南宫焰刚打算起来,想起先前的事情,皱了皱眉,还是打算再等一会。
“哒哒”的脚步声越来越响,满头大汗的青山跑过来了,“小姐――”
青年的声音在看到自家小姐和容夙亲密依偎的姿势时戛然而止,他低咳一声,看向了外面。
南宫焰眼神含着不悦和恼怒,从容夙怀里离开后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