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双手用力按住我的腰,不让我向前逃避:“三郎吃过好多次,只是忘记了而已。
”
嗯,肯定是忘记了。
毕竟有一位御医似乎说过,我脑子不好,什么都不记得也属正常。
所以,被阿兄按在床上做这种事,应该也是正常的罢?
口内唔唔乱叫,四肢酸软,唯独腹内似有火焰熊熊燃烧,很快被插得有些痴。
阿兄每每抽出去,又挺进来,身前物什便随进出缓缓流精。
身后也抽搐着咬紧,令他不得不停下动作,无奈命我放松。
“嗯……阿兄……轻些……呀、那里……嗯……”
一开始不太适应,渐渐的,身体也学会如何从中得趣。
五脏六腑间翻腾燃烧的烈火化为绵绵热气,将肌骨蒸腾得无比熨帖,连反复蜷起又舒展的指尖都染上粉红。
忍不住支起身体,攀上阿兄的臂膀,掌心贴着他项间肌肤。
玉石般微冷而光洁的触感,好像怎么捂也无法令它温暖起来。
我伸出舌头,凑上去舔弄那处,又亲又吮。
“三郎……”
阿兄面无表情,握着我腰腹的手用力收紧,低哼一声,身体发狠地抽送几下,泄在我体内。
他喘息片刻,退出去,摸了摸我的脸,伸手拔下我头上金簪。
我向来嫌发冠累赘,不肯佩戴。
如今簪子一去,发髻立时散乱,青丝垂落。
丝丝缕缕贴着滚热皮肉,恍如无数条冰冷河流在脊背上蜿蜒流淌。
手指穿过几缕发丝,分明自身所有,可每次碰到这么长的头发,却总觉得新鲜。
殿中没有镜子,所以并不知道自己披头散发是什么模样。
但见阿兄眸光晦暗,喉结上下滚动,苍白面颊上晕出一抹薄绯,十分情动模样,想必不会太丑。
身前那物早已丢了不知几回,腿间积蓄湿滑一片精水。
身后/穴/口犹在痉挛,腔内火热,微凉稠液慢慢流出来,竟有种错乱而满足的感受。
“阿兄疼三郎……好舒服……”
我捧着小腹,瘫在床上,仰面望向阿兄,声音嘶哑柔软:“谢谢阿兄。
”
阿兄垂眸,像平常那样微微一笑,好看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