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侧过头,手指揉了揉周颂的下唇,黏糊糊地舔嘴唇上的咬痕,“你叫两声好不好?”
周颂听得不清楚,脑子里都是下面那把他干得像条母狗的鸡巴。
耳蜗里痒痒的,商野的声音像灌了水,飘进耳朵里,不甚清晰。
软趴趴的舌头被Alpha咬出来,连了几根唾液,他感觉呼吸不畅,被松开时才急忙地喘了两口气。
商野的手掌压在周颂的后腰,卯足了劲儿往水颤颤的嫩逼里操。
把潮湿肿痛的阴口拍得啪啪响。
又烫又硬的龟头敲在密闭的腔口,搡着宫腔发大水一样喷出黏腻腻的淫水。
周颂哭得很厉害,身体跟被操穿了一样,他怕,忙拽着床单往前爬。
下面的浪穴嘬着滚烫的阴茎,慢慢吐出了些,露出截粗长水亮的紫红阴茎。
商野没立马把周颂拽回来,等周颂爬出来了一点才重新拎着他的腿根,让翻肿烂红的肉口吃进了更长一截鸡巴。
前头那龟头就撞在娇嫩敏感的腔口。
周颂抓着手下的床单,眼泪和唾液混合在一起流在下巴,糊在脸腮上。
他发出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肚皮抖着,一抽一抽的。
身后的Alpha操得更凶,周颂呆呆得又像刚刚那样往前逃,没两下便被重新抓回来。
如此重复了几次,周颂彻底没力气了。
商野抱他,胯骨贴在周颂的屁股上,压着两团白肉,操得厉害,阴茎挺进热颤颤的骚逼里,干得凶操得快,“又不爬了?再往前爬啊?”
窸窸窣窣的深入感鲜明地穿上来,周颂牙床颤抖,感觉自己真的快被商野操死在床上了,他哭喊起来,“不要,放了我商野,嗯。
”
信息素的分泌,空气几乎消失在里面。
商野舔周颂脸上的泪,“不,把你生殖腔打开,我要操进去射。
”
他用手指撩开粘在周颂额头和脸颊上的头发,露出那双水亮的眼睛。
那眼里满满的都是迷离和情欲,瞳孔特别黑,穿不透一样。
周颂徒劳地拽床单,抗拒道:“不、不要,太可怕了,唔,不要进来。
”
他永远忘记不了那晚Alpha假性发情被操进狭窄逼仄的宫腔里的感觉,那瞬间,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扯出来了,整个人的五感都在消退,只留下被操穿了的惧怕。
商野见他不愿意,便不再轻言细语说,粗暴得把周颂的头压进了枕头,鸡巴大肆操进已经无法再负担更多的肉口里。
不顾周颂声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