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累得不行,下面鼓鼓地涩疼,他只听到商野喊了他一声然后嘴里就被渡进来一口白烟。
性爱持续了很久,久到周颂忘记有没有帮商野弄出来。
后来他都不会说话了似的,只会哭,咬着枕头哭、抱着商野哭……下面都麻了。
商野做的才不是说的那样,他翻来覆去地搞周颂,前面操了操后面,两口穴里面都夹了他的精液,以至于周颂的肚子鼓起来,不摁都有精液流出来,而不是流淫水。
商野抱周颂去洗澡的时候外面打了个好大的雷,周颂被吓得清醒了一会儿,感觉身体酸到不行。
他记不清澡是怎么洗的,床是怎么上的,整个人的精神疲惫到极致,比上班还累。
商野从后面搂紧他睡觉,真的跟说的那样,拉开了周颂的腿,把半硬半软的性器塞进了那红肿的女穴里面。
睡觉之前,商野拿了周颂的手机给他领导发消息说要休息一天。
做了爱,商野的精神还是亢奋到不行,将周颂抱着,深深嗅他身上染上的信息素味道。
第二天,他也醒得比周颂早。
鸡巴在花穴里埋了一夜,被吃得湿漉漉的,半勃起,又热又滑。
商野慢慢把性器从周颂腿心抽出来,烂红的逼肉夹在阴茎表面,拖拽着一同被扯出来,不受控制地颤动。
昨天晚上做得太凶了,又插了一夜,那肉逼肿得厉害,肥得像馒头,两片阴唇鼓鼓囊囊陷在腿心,连阴蒂都缩不回去了,阴口大敞开,水汪汪的,有淫水冒出来。
大腿根也是,红艳艳的,被干得太厉害了。
商野看着一幕,过分使用的、烂红的肥逼露在他眼前,他感到喉口一紧。
周颂侧躺着睡,睡得很沉,脸腮和眼睛还很红。
商野轻轻把他翻过身,然后在他腰下垫了枕头,跪在下面,伸手掐着他腿根,埋头进那肉逼里。
昨天晚上他是给周颂洗干净了的,但是一晚上流了淫水,溢在阴口。
商野用鼻尖嗅嗅,是一股子淫骚味道。
他迫不及待伸舌头,微微粗砺的舌面细细密密地舔过敏感艳红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