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半个月断断续续回来了好几次。
”
留竹话说到此处顿了几顿,似乎在斟酌该不该跟他详说。
看出她神色间的迟疑,黎郡飞拧起眉头来,看看周遭的人来人往,语气一沉:“你同我来,寻个好说话的地方好生说说。
”
他领着留竹一路来到了丝绸坊内。
进了丝绸坊,两人到了里间,寻了安静的地方。
“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可以把你该说的都跟我说清楚。
”
黎郡飞定定望着面前的留竹,语气正经严肃。
留竹神色怔怔,眉头却一点点拧起来:“其实大人不让我跟您多说。
”
“她是病患,她想独自一人撑下来,难不成你也想让你大人独自痛苦不成?”
黎郡飞眉梢轻挑。
不过三言两语,留竹的脸色果然如他所料变了几变,当即开了口:“不,我想让大人好过些。
”
“这大半个月来,大人其实回来的次数很多。
”
“只不过,从那次过后,她第一次苏醒得知那人用她的样子哄骗过您后,她很是震惊。
”
“第二天她便下令,不准我们告知你任何消息。
”
“之后的几日,大人自己也未曾踏出过屋子一步,直到另一个人大人突然将所有的东西扫在地面上,我们大着胆子闯进去,才发现满屋子都是她们的对话……”
“满屋都是信纸,上面是她们二人的争吵,而她自己竟然用绳索将她自己绑在桌角,不让任何人放开她。
”
“直到七天前……”
说到这里,留竹的神色微变,眉头紧锁,似乎是透出一抹不解来。
黎郡飞的心也跟着提起:“七天前,发生了什么?这怎么回事?”
留竹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开口。
“七天前,大人突然把我们喊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