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宋青栀不知道宋野在他们离开后善后。
“把死刑日子往前提,之前进来的不是有几个屠夫吗?把乔柚带过去吓吓她,人先别弄死!”
随着一月之期越来越近,宋青栀能感觉两人对自己的关心越来越多。
虽然限制自己的自由,可数不清的古玩珍品送到她手里,而拆下纱布的季沉州更让人眼前一惊。
宋青栀也没想到手术那么成功,和江时屿有八分像。
季沉州本来很满意自己的改变,可听到宋青栀的否认,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栀栀,我都整成这样了,你把我当成江时屿也可以的,只要你在我身边!”
“你跟我说他有哪些习惯,我都可以学的像。
”
“不必,一个月马上到了,到时我会离开,你可不能反悔。
”
季沉州僵在原地,不死心开口。
“如果我非要把你留下?”
“那我就自杀去陪他,大概算殉情吧,我五年前就想那么做了。
”
客厅一片寂静,而宋野手中的玫瑰花倒在地上,无人问津。
宋青栀虽是笑着,可季沉州和宋野都能感觉到她的痛。
“如果当年没有你宋野的车祸,我大概早就自杀了。
你们没有被人救赎过,自然不知道那种非他不可的宿命感,喜欢江时屿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
微风吹过,季沉州攥紧拳头,喉咙发紧。
还有两天,他该拿什么去挽留......
宋野苦笑着,“要不我们让她走吧,她的心里只有江时屿......”
回应他的是季沉州的转身。
两天内,季沉州几乎不眠不休,开始布置生日宴会场。
从宋青栀出生到二十四岁,每年一个布置,小到糕点酒水,大到伴手礼装饰的彩带礼服,季沉州几乎是动用所有的人脉关系完成。
宋青栀被请来现场时是惊讶的,可很快她只是冷笑着将酒水香槟打碎,甚至拿起锤子将吊灯砸碎。
“我不需要这些,季总要是没事,我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