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呢?
对了,傅清寒呢?
她出了卫生间打算去找傅清寒问清楚,刚拉开门缝,就听见傅清寒和老管家在外面说话。
“少爷,太太下手太狠,头骨都裂了,那边闹着要退钱呢。
”
傅清寒冷笑:
“他的手已经碰到安安了,钱退不了。
如果他敢出去乱说,我会让他永远闭嘴的。
还有,安安明明喝了加了避孕药和迷药的牛奶,怎么会中途醒过来?”
“会不会有抗药性了?”管家猜测,“下次我换一种迷药给您。
”
傅清寒点了点头,“避孕药也换了,我每次碰完她,都会把她这一晚卖给别的男人。
万一避孕药失效,怀上孽种就不好了。
”
管家犹豫开口:“少爷,您从新婚那天开始,报复五年了,也差不多了吧?毕竟,她名义上还是您的妻子......”
“妻子?”傅清寒嗤笑出声,“她在我眼里,就是个害死嫚嫚的记女。
”
“要不是她爸非要联姻,嫚嫚怎么会生气跑去国外?又怎么会惨死街头?这一切,都是江若安害的。
我要她一辈子留在我身边,用她这下贱的身子,为嫚嫚赎罪。
”
......
江若安死死捂着嘴,嘴里血腥蔓延,小心关上房门,冲到卫生间喷出一口鲜血。
刚刚傅清寒和管家的话,让她的世界轰然坍塌,所有的信念化为齑粉。
难怪每次欢爱后,他都会亲自喂她喝一杯牛奶,说是有助于怀孕。
原来,他是在给她下药!
绝望、悲愤像一把钝刀凌迟着心脏,痛不欲生。
可笑的是,她刚刚还想过那个男人进到房间的无数可能,却唯独没有怀疑是他傅清寒,亲手把她送上其他男人的床。
她与傅清寒结婚五年,人人都说他宠她入骨。
就算不能要孩子,他依然把她捧在手心。
可她又何尝不是爱他入骨,为了给他生一个喜欢的孩子,五年来,她已经数不尽都经历过什么痛苦。
她曾跪爬叩首了万级阶梯,祈求神明赐给她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