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诗雨的心骤然软的一塌糊涂。
她明显能感觉到自己对于沈君宴的底线越来越低了。
她此生明明最讨厌的是别人的威胁,掣肘。
可沈君宴每次气呼呼的威胁她时,她只觉得可爱的不行。
像一只炸毛的小猫,看着凶,实际是可怜兮兮的等着人哄。
越想,傅诗雨的嘴角扬起的弧度越深。
她打了电话,叫人买了各种品牌最新款的高定男装和手表,还定了几款新出的汽车模型一起送往京郊的别墅去。
京郊别墅坐落在半山腰,这栋别墅的装潢不比月山别墅差。
她是打算将来做婚房的……
刚一进门,周围的佣人立刻整齐的迎上来问好。
“他在哪个房间?”
佣人们面面相觑,一脸懵逼:“傅小姐,您是说君宴少爷吗?他没来啊。
”
“你说什么?”傅诗雨原本还算温和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佣人们吓得再次低下头:“傅小姐,我们接到你的吩咐后,就一直等,确实没有看到君宴少爷来。
”
闻言,傅诗雨心头猛地一震,在别墅内巡视了一圈。
沙发上没有抱枕、也没有看到他常穿的拖鞋、客厅的餐桌上也没有鲜花。
这里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属于他的气息。
霎时,傅诗雨的心仿佛坠入了无底的深渊,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涌上心头。
傅诗雨紧抿的薄唇一寸寸的泛白,声音冰冷:“马上去查他的下落。
”
这个他不用说名字,刘特助立马就懂,连忙带人去查。
空荡的别墅里,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
傅诗雨坐在沙发上,心底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
她的手下意识伸向平常佩戴佛珠的地方,想借此抚平内心的躁。
然而,触手空空。
早在苏书臣擅自碰了她的佛珠以后,她就扔了。
傅诗雨下意识攥紧了手,用力到指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