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父亲的阳精全数倾泻在她身体最深处,又多又浓,每每忆起都令崔谨担惊受怕,几乎到了寝不安席、食不甘味的地步。 父女......父女相奸便也罢了,若再珠胎暗结,只怕要惹得上天厌弃,神明难佑。 父女相奸四字说出来烫嘴,单是想起,亦教崔谨坐立难安,羞耻到不敢细想、不敢面对。 起先两次沐浴净身,她总要支开下人,自己探手入下体清理一番。 抠不出什么精渍,对崔谨而言是莫大慰藉。 纤细手指进出花穴,不免又会想到他,心底悸动,穴儿也跟着紧颤收缩。 “......” 崔谨写下数道不相干的药方,命小寻派人抓药。 拿到药材后,再自行分拣出避子堕胎需要的药材,调配组合成方,行事相当缜密。
崔谨周岁丧母,自幼体弱多病,与父亲相依为命。七岁时,父亲续弦,又添了双儿女。他还是她的爹爹,她却不再是他唯一的骨血。小时候崔谨怨他、恨他、疏远他,懂事后又忍不住敬他爱他,后来她怕他。虽是京城出了名的药罐子,但她有个权倾朝野的父亲,欲求婚配者数不胜数。崔大人从不拒绝上门求亲的人,让夫人仔细挑选女婿,他自己也挑,可就是迟迟没有嫁女直到圣旨赐婚。老头表面儒雅端肃士大夫,实则阴暗扭曲老逼登。老头是清官但不是好人(真不是好人),手上人命很多;是权臣也不是忠臣,欺负皇帝,欺负女婿排雷:亲父女,双不洁,女儿会嫁人,略微有一点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