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第一层铁栅栏已经不知道被他用了什么办法打开,他正在把第二道铁栅栏弄得咿咿歪歪响,看样子也挡不了他多久。
韦星荷吓得窜下榻,逃到密室最里边,抱着一个钉死在地上的x形木架不放。
白玉堂正好在此时破开铁栅栏闯了进来,见她死死抱着个奇形怪状的木架顿时就来气了。
他娘的不抱老子抱个木头是在搞毛?不听话的宠物就必须捆起来好好教训一顿!
白玉堂顺手从密室矮柜上拿了綑麻绳,从韦星荷身后搂住她的腰,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自木架上扳下,扳的同时还不忘狠狠啃了口她的肩膀出气,目的是在教训自己的宠物,让她清楚的知道主人是谁。
身为偶尔才健健身的白领,韦星荷哪受得住这一啃?纵使对方只是名比她高不了多少的半大少年,但男女力量上的差异终究无法跨越,更何况白玉堂还是个武力值逆天,有本钱跟南侠展昭叫板的练家子。
于是白玉堂嘴里嚐到了血腥味,韦星荷疼得飙出了泪。
满嘴血味的白玉堂也是一懵,旋即意识到自己好像闯了祸,正想安抚一下自家小宠物,小宠物就炸毛发怒了。
小宠物挣脱了他的怀抱,往他心口揍了一拳。
嗯,有点疼,但他是不是装作很疼的样子会比较好?
他的小宠物继续飙泪炸毛道:「白玉堂!你别欺人太甚!我也是人……是妖生父母养的!」
「你有父母?怎么没听你说过?」不知为何,听荷花妖说她有父母,他竟是没来由的一阵心虚。
「当然!」
「......他们不会让我三媒六聘娶你过门吧?」本是春风一度(好吧,几十度了),对方又不是人间女子,他怎么也没往婚嫁那方面想去。
「他们……」韦星荷肩膀突然垮了下来,像晚春枝头垂死的花朵那般暮气沉沉,「现在不会。
他们不在了。
」肩头还沾着血,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小荷花,我……我以